到了客栈,冰灵一把拽住玉天卿,灵动的眼眸中是说不出的好奇:“姐姐,你快说呀,你到底是怎么漂浮在河面上的?你这是什么功夫,快教教我?”说罢,又是给玉天卿捶背,又是给她倒茶。
玉天卿:“很简单啊!我提前去过擂台,选了最靠近河水的位置。在河水里定了几根木桩,我穿着宽松的僧袍,自然就隐藏了木桩的痕迹。”
冰灵瞪大了双眼:“原来还可以这样啊!那金光呢?金光是怎么回事?”
阮星河一脸幽怨的说道:“自然是因为我。我和几个侍卫,身上绑满了夜明珠。泡的皮肤都发皱了!”
冰灵恍然大悟:“刘绮罗这个坏蛋,也只有姐姐能打败她!”
天还未亮,玉天卿和阮星河便启程了,一来,玉天卿实在不喜欢离别的场面;二来,万一刘绮罗带兵追了过来,到了自己的地盘,也能更好的回击。
寂静的长街上,一顶白色的轿撵等候着。
玉天卿:“司徒圆,你还知道送我。”
轿撵中传来一声轻叹,声音若有似无:“你要多保重!”
玉天卿跳下马,刚要掀起轿帘,却被一支手推开,阮星河摇摇头。
她只好作罢,正式踏上了归途。
这一路都非常顺利,在离邢远城20里的地方,箭矢似流星一般落地,玉天卿心道刘绮罗果然厉害,竟是追到我丹华国境!
她刚要举剑反击,天空中飞来一个身影,抱着她齐齐滚落在地上。玉天卿惊魂未定,却见她乘的马匹已经被射成了马蜂窝!
再一回头,对上一双清明的眼眸。
阮星河和随行的护卫杀了几名弓箭手,其他的弓箭手丝毫不恋战,消失在丛林中。阮星河正要去追,却被玉天卿叫住了。
“星河,是初一。”
阮星河回头,见靳初一瘦弱的身形包裹在褐色的粗布衣衫中,头上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他唇角温雅的笑容在曦光中,分外耀眼。疾走一步,将靳初一拥在怀中。
靳初一也愣住了,手指蜷缩着,最终还是拥住了他。
玉天卿看一眼天色,催促道:“先回邢远城。”
回到邢远城,玉天卿将解药给了邢沫和太医,在等到百姓都解毒以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雨丝荡漾在半空中,玉天卿也不撑伞,前脚迈进城主府,就听到郑儿说,厨房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见厨房内,靳初一捉住一只花白鸡,一边给鸡灌酒,一边轻轻抚着鸡毛,温声细语像是在哄恋人一般:“乖,一杯酒下肚,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阮星河正在一旁切菜,边切边问:“杀好了吗?”
面前这两人,竟涌出一股温暖的烟火气息。
到了正餐的时候,靳初一见玉天卿和阮星河像是各自有各自的烦心事。
她一拍大腿,端起酒杯说道:“王上,星河,来,一杯酒下肚,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玉天卿嘴角一抽,同阮星河对视一眼,看着桌上的红烧鸡块,总觉得哪里不对!
吃了半晌,玉天卿问道:“初一,你和北止尧有什么过节?”靳初一绝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之人。
靳初一默默的吃了一口米饭:“没什么过节!单纯的看他不顺眼而已。我本来也只是想吓吓他,谁知道咏儿姑娘非要过来挡剑,便被我误伤了一剑。”
玉天卿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索性不再追问,叫了郑儿去收拾行装。
空气中带着一丝尴尬,靳初一打破沉默说道:“那个,我偷了你的剑,现在,物归原主。”
见阮星河起身要走,靳初一追了出去,刚走了几步,阮星河突然转身攻她面门,掌风将她裹在头上的布巾拉了下来。她左面半张脸戴了一块小巧的面具,右半张脸是一块巨大的疤痕,歪歪扭扭如蜈蚣般,上面还有一层溃烂的腐肉。
靳初一愣住了,阮星河也愣住了。他突然抱紧她,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对不起,对不起.......”
靳初一推开他,她先是摸一下左脸上的面具,轻轻松了口气,而后将头巾裹好。蛮不在意说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走,去邢远城逛逛,明日可就要回京城了。”
回到京城的第一日,便收到战报,金羽光和晋墨尘势如破竹,不仅夺回了太子兵权,还活捉了乱政之人!只是晋墨尘父皇突然过世了,又恰逢金羽光身体不适,耽搁了归国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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