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朝堂一片笑声,有几位官员碍于玉茗的脸面不敢大笑,只好双眼望天,将脸憋成了青紫色。
玉天卿又问:“五行当中金、木、水、火、土,谁的腿最长?”
玉茗倒吸一口气,摇了摇头。
安白:“火腿肠(长)。”
又是一阵嗤笑声。
玉天卿:“各位对今日之事可还有异议?若没有,安白封为兵部尚书。退朝!”
玉天卿前脚踏入紫气西殿,见元砚知正闭目养神,随手抓起一支汤匙扔过去。元砚知将汤匙攥在手中,笑道:“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玉天卿:“你偷看我的任命文书?”
元砚知从袖中拽出一卷纸:“不过是草稿罢了。昨夜你在书桌旁睡着了,我将你抱到床上。见你草拟的文书,就看了两眼。”
玉天卿扯一扯嘴角:“还顺便告诉了安白?”按理说,安白是不会知道如此重要的信息。
元砚知走近几步,接过她手中的茶碗,道:“反正你笃定要安白入朝,我不过为他多加了一个砝码而已。而且你如此不避讳,不就是想让我给安白透个消息吗?”
玉天卿双眼在他面上流连:“这个安白,不会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元砚知举起手,笑的开怀:“我发誓,绝对没有。”
玉天卿听他这样说,才放下心来。虽说各国都会在其他国家安插一些细作,但当日在北煜之时,她就被骗的很惨。这滋味,着实不想再尝试一次。
此时,白鹭领着一队侍女站在殿外。
白鹭:“王上,可要用膳?”
元砚知快速闪到屏风后面,白鹭将饭菜一一摆放到桌上。见玉天卿不动筷子,白鹭轻咳了一声,温柔说道:“王上?”
玉天卿:“白鹭,你胆子也大了!”
白鹭闻此,双膝一弯跪在地上,脸颊绯红。自从做了皇宫总管,加之王上也不喜欢繁文缛节,她便很少磕头跪拜。只是如今之事,先认错比什么都管用。
“王上!白鹭错了!”
玉天卿挑一挑眉毛:“安白长相英俊,温文尔雅,确实容易受女子喜爱!没想到连皇宫总管,母胎单身的白鹭都能迷倒!这男子,是留不得了!”
白鹭慌忙抬起头,拽住玉天卿袍子,央求道:“好王上,安白确实是国之栋梁。白鹭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帮他了!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她望着玉天卿牵起的唇角,突然明了:“王上,您想笑就笑吧!”
玉天卿朗笑出声,双眼也弯弯的。
“不过是逗你,你竟当了真!看来,你是真对那安白有意,本王将你嫁给他,可好?”
白鹭双颊仿若火烧一般,明艳动人:“王上!奴婢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您的!”
玉天卿笑够了,将白鹭扶起来,正色说道:“我身边只有你最为亲近,你一向谨慎,从未将我的话泄露半分,我自是信你。我平日里的玩笑话,你告诉安白,也无可厚非,但其他的事情,万不要多嘴。”
白鹭乖巧的点点头。
待白鹭走后,元砚知从屏风后走出,道:“其实你也不必怪白鹭。与你相处久了,你那些个颇为奇怪的题目,连我也知道了。”
玉天卿白他一眼:“从一到九,哪个字最勤劳?”
元砚知:“一不做,二不休。”
见她面色不佳,他讨好的说道:“王上,快来用膳!”
玉天卿一面心不在焉的用膳,一面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脑筋急转弯”,她的套路都被这些人看穿了,要找一些新的题目了。
一阵妖风突然刮来,殿门被一脚踹开,金羽光一个箭步迈入,同时将殿门关住,气喘吁吁说道:“王上!快救命!”
玉天卿慢条斯理的将食物送入口中,元砚知细心的帮她擦嘴。金羽光顿觉自己被无视了,大声说道:“王上!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元砚知:“什么事?”
金羽光听到这柔和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臭燕子!天天霸占着我的王上!我在问王上,你插什么嘴?”
玉天卿净了手,随意回道:“金大将军,何事?”
金羽光将殿门扒出一点缝隙,见外面没人,心才放回肚子里。
“还不是那个晋墨尘,非要我看什么《晋国志》,还要我跟他的侍女学什么礼仪。昨晚我到午夜才睡的!今天一下朝,本来要去补眠,结果差一点被他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