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阮少主,还有阿黎师叔?”
“我听说,阮少主对这个男子,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呢!”
“真的啊?是‘那种’癖好?”
一个白衣翩然的人加入了“八卦圈”,他眨巴一下大眼睛,微翘的鼻头露出一点娇憨之态:“是哪种癖好啊?”
那群侍女见这男子面色友善,以为是新来的护卫。有位侍女在他耳边说道:“就是‘断袖之癖’,富家子弟的那种爱好!”
阿黎正在思考,侍女们眼内只见一个青色身影飞身而至,他墨发一半用一支玉簪固定,另一半柔柔披在肩上。清泉般干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点不满:“阿黎,你在做什么?”
那群侍女听闻此,差点没咬到舌头,想不到,这绯闻事件的正主就在她们眼前,这群人往四面八方散去,不过是片刻功夫,便无影无踪。
阿黎嘟起泛白的双唇:“我还没玩够呢!”
阳光洋洋洒洒的穿过树叶的空隙,薄薄的金辉渡在阮星河的身上,他脸上洋溢着玩味的笑:“你可以跟我玩啊!”
阿黎单手撑起脸颊:“跟你玩腻歪了!”自他受了伤,师侄每天喂他吃很多的补药还有膳食,此刻,他都快胖成猪了。
阮星河柔柔说道:“回房间吧,这会太阳好大了。”他说着撑起一把伞,牵起阿黎慢慢走着。
玉天卿从树后走出来,暗自摇摇头,阮星河这幅样子,分明就是喜欢人家阿黎啊!但是照阿黎这个简单的脑子,只怕根本发现不了。
手中的画卷,突然被一支长臂抢了过去。玉天卿一阵恼怒,扬起下巴说道:“还给我。”
北止尧唇角带笑,待他看清那副画后,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这幅画中,一脸甜蜜的是阮星河和阿黎,后面那个黑着脸又胖又丑的人是我?”
玉天卿脸色微囧,这是Q版的啦,很可爱的。她眼睛弯成月牙状,小心翼翼说道:“也可以是别人。毕竟这世上,喜欢穿黑色衣衫的太多了。”
北止尧大手一扬,那卷画纸碎成粉末,飘洒而下。玉天卿猝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他轻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罢了,丑就丑吧,你不嫌弃便好。”
玉天卿见他极为乖巧,一改往日的嚣张,暗暗觉得有些奇怪。她望着满池的荷花出神,好久才说道:“我要回去了。”
北止尧下巴在她脸上亲昵的磨蹭一番:“不能留下吗?”如今,整个将军中,再也没有人是他们的障碍。他又不必再去上朝,倒是可以好好陪她。
玉天卿听着这声音闷闷的,有一丝甜蜜的味道,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好”,话到嘴边,又换了另一幅说辞:“我不可能长期住在将军府。”严格来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上下属,也不是亲密伴侣。
北止尧知道她自有主意,所以也未再挽留,只道用完晚膳,亲自将她送回去。
两人牵着手来到正阳居偏殿。一进门,玉天卿立刻转过身去,原是阿黎光着胸膛,露出不甚健壮的胸肌,姣好的皮肤隐隐闪过一些透明的光泽,一块明显的疤痕覆在上面,
阿黎见他们来了,脸色微红,催促道:“师侄快点。”因为他不想再喝药,星河提到一种膏药贴到身上,也可以促进伤口愈合。
阮星河眸光微闪,将手中窄窄一条黑色膏药贴到阿黎无名指指尖处:“好了。”
阿黎站起身来,粗声道:“你耍我啊!”不是应该贴到胸口处吗?贴到手指尖,怎么可能有用。
阮星河面上做出无辜状:“我刚刚还没说完,你就将衣服脱了。其实不用贴到胸口,贴上手上便好。”
北止尧一阵嗤笑,颇为鄙夷的看一眼阮星河,你这绝对是占人家便宜啊!
阿黎飞快的将外袍套在身上,脸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一般。
玉天卿憋着笑问道:“我,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阿黎同阮星河,真是一对活宝。
阿黎一把拽住玉天卿:“最近都快憋坏了!你快同我一起去逛逛吧!”
四人出了府,辗转来到京都最繁华的大街上。阿黎一会逛胭脂铺,一会逛成衣店。北止尧和阮星河倒还好,玉天卿头一次觉得,阿黎比女孩子还难搞。
阿黎又带着玉天卿到糕点铺子,买了许多糕点。喜欢吃甜食的男子,玉天卿还是有些惊讶的。她随手拿了一块杏仁糕,刚举到嘴边,阿黎一把将玉天卿的糕点抢过去,颇为关心说道:“你不能吃杏仁糕!”
玉天卿眯一下眼睛,探究的看向阿黎,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杏仁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