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成军!
从杜云口中,我得知一凡除了记忆还停留在他妈妈没有生病的时候,也就是认识我之前的时候,身体状况已经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了,也正常在学校上学了。
这样就好,不认识最好!
回到开始的最初,让我一个人继续痛苦吧!
我们本是两条不该相交的平行线,我们通往着不一样的未来!
从此,各自安好!
可是,我真的能安好吗?
我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我拼命地找事情做,不让脑子空闲下来。
马上过年了,酒店也开始布置成温暖的红色色调。
我申请在酒店过年,节假日上班能有三倍工资。假期是15天,这15天有三倍工资,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相当于平常上一个半月的班了。
同家里打过电话,爸爸担心我一个女孩子过年在外边不安全,执意让我回家。妈妈倒没说什么,一听说有三倍工资,就让我自己做决定,想回家就回家。
我心里喜忧参半,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
我们家现在太需要钱了!
放假的那天,酒店走了有一半的人,剩下的一半,基本都是老家在G城的。
陈总也没有走,我一直好奇他是哪里人,问过刘姐,刘姐也不知道,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别人,打听上司的隐私总是不好的。
我们一个楼层留了一个服务员,一个保安,一个清洁工,屈玲就是我们这一层楼的服务员,她的老家就在G城,平常只要一休息就会回家,这次也请愿留下来陪我。
她拥抱我,“阿依,这下你不用害怕了吧!我随时在你身边。”
“鸡皮疙瘩掉一地了!”我故意白了她一眼,我一直都不太习惯和别人有太过于亲密的动作。
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对她感激涕零,毕竟一个女孩子在外过年,真的有些不安全。节假日外地人来旅游的多,鱼龙混杂。
思乡的愁绪最近更加地深了,我想起我最后一次见到一凡,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那一眼,便是万年!
这天,我在打扫一个刚退了房的房间。
嘴里吃着薯片的屈玲,火急火撩地过来找我。
“阿依,陈总刚才打电话叫我俩去办公室,快点,有急事。”说完,又塞了一片薯片到嘴里。
“你个小吃货,嘴巴擦干净点再去,一会叫陈总看见了多不雅。”
她用手抹了抹嘴,把薯片往房间柜子上一丢,挽着我的手:“走啦,赶紧的!指不定有啥好事呢!”
“能有啥好事,估计是让我们干活之类的大好事!”
“停,你可别说了,你那小嘴开过光的!”
她伸手过来,假装要捂我的嘴。
我们嘻嘻哈哈地来到了二楼。
然后在进陈总办公室前,又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敲门,得到回应,才开门进去。
陈总依旧一幅冷若冰霜的气势,穿着得体的西装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前。
看到我们进来,就吩咐我们坐下。
屈玲一直都对陈总有好感,可以说全酒店的女生,除了我和那些年纪大的,结过婚的之外,那些小女生只要一见到陈总,就是一副花痴样。
比如,我身边的这位,正瞪着两只大眼睛,满脸通红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位比她大好几岁的大帅哥看个不停。
陈总一向习以为然,镇定开口:“林依,屈玲,后天我们酒店的公子哥要来,打算在我们酒店住半个月,你们好好招待。李少爷不喜欢高层,我就给他安排在你们三楼的那间总统套房。
他有洁癖,不睡别人睡过的床铺。一会从我这里拿些钱,你们上超市给他买一套上等的床上用品。还有,所有洗漱用品也重新买,包括浴巾。买回来后,全部手洗、消毒、晒干!房间的每个角落,也必须重新消毒。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举起手中的纸和笔,示意他我都记下来了。
我一直有随身带纸笔的习惯,碰到领导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记下来,以免脑子记不全,还得重新再问他们。
陈总冲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从抽屉里拿了一叠百元大钞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