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天穹之中,所有被这太阳光芒照耀到的人,都会皮肤溃烂,在两到三年内由皮肤至内脏,都像是受到了灼烧伤害一样的死亡’。
武士甲一郎觉得,相比从前天照大神近乎每月都会出现一次,且出现之时,必致在其光芒照耀之下,民众随机口吐黑火而死的情况,如今‘天照’得到上皇的供养后,明显仁慈了许多。
他与苏午等人聊了一阵子,便抱着苏午赠送的种种礼物,心满意足地离开正堂,与自己的姬妾们分享去了。
正堂里安静了下去。
苏午抬目看向坐在桌案角落里,似乎毫不起眼的枯槁老僧-鉴真。
鉴真面色木然,老神在在,其似乎感应到了苏午朝他投去的目光,眼皮也不抬地道:“当时‘烛照巫女侍’确实裹挟了全东流岛生者死者、鬼神的因果,被拉扯到了此方唐朝时空当中来。
今时该有两个东流岛才对。
但另一个‘后世的东流岛’缘何未有影迹,贫僧亦不能说清。
因果纠缠本身玄而又玄,更何况此中还有‘十灭度刀’、‘杀生石锁链’的牵扯,如此就更能说清个中情况演变了。
但它既已来到了此时,便必定不会沉寂太久。
终究会有复苏之时。”
“如若只是在这里等它显露影迹,未免太过被动。
而今谁也不能断定,‘东流岛事变’不是‘想尔’用来牵制我等的一个由头。”苏午看着鉴真,出声道,“‘罗生门之诡’系自你身上脱落变化而成,你与它的因果勾连必然更加清晰明确。
你无从探知这‘罗生门之诡’今下居于东流岛何处么?
若能寻得罗生门,当能找到你的尸身。”
鉴真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能。
贫僧今时只得一道执念化身,也没有那样通天手段,可以将所有与贫僧有涉的因果,皆收眼底。”
“几千年过去了,你们这些秃驴与从前一般无二,从根本德性上也没有甚么变化。
自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实则满嘴都是谎话。
<div class="contentadv"> 惯好故弄玄虚,虚张声势。
看你先前的样子,还当你多有本事,今下来看,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捏……”陶祖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讥讽了鉴真几句。
苏午也未制止陶祖对鉴真的讥讽。
鉴真确如陶祖所说,好打哑谜,喜欢用谜语牵着他人兜来转去地绕圈子,此亦为苏午所不喜。
不论这是不是鉴真故意所为,但事情总是他做下的。
鉴真面皮抖了抖,没有理会陶祖的讥讽,而是看向苏午,接着道:“如天照一般层次的厉诡从来皆是‘诸天唯一’,我以杀生石锁链为东流岛造就‘白日行人,夜间行诡,人诡共居’的环境,‘天照’亦被此般规则禁锢之下。
今时的上皇世系,只掌握了粗浅地祭祀天照的仪轨而已,并不能如我那时候一般,可以立下‘尸位人’,通过尸位人来运用‘天照’的力量,他们甚至尚未能建就神宫,奉祀世系神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