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合过去吧……”
几个车老板言语着,在屋子中间点起了一堆火。
“这柴禾还怪禁得住烧嘞……
丁胖子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老六的话。
他听到老三的问话,心里更加烦躁。转回头坐在柴草堆上,他瞪着老三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条路究竟是谁选的?
“你省着用……”
焰火渲染下的四周,只剩林木影影绰绰的轮廓,那些影子随火焰摇曳扭动着,好似又连通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屋子里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这土夯的墙倒还结实,堂屋左边那间屋的屋顶都全塌了,四堵墙倒还完好无损。”
那青年人穿一身短打,脚边放了条扁担。
这几间房屋,不知荒弃了多久,早已经在风吹雨淋下变得破破烂烂。
他们拿着银子,与丁胖子道了声谢。
扁担两边压着的箩筐里,堆着些鼓鼓囊囊的货物,此下都用两块蓝灰色的布匹盖了起来。
我完全照你说的,选好了这条路啊。
要是不走这条路,根本就不会遇到那些怪事情!
哪里还用得着在夜里提心吊胆,担忧这些有的没的?!”
<div class="contentadv"> 老三见大哥心情不好,挠了挠头,不敢多言。
老三小心翼翼地言语着,言辞间还在避忌一些东西。
他嘴里念祷的大悲咒声音愈来愈低,意识朦朦胧胧,处于一种似睡似醒的状态——便在这般状态里,他隐约听到了篱笆门外,那几个守夜人的言语声。
听着这一阵阵的鼾声,丁胖子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他垂着头,沉默了一阵,又道:“过了今晚,大家就先各回各家,歇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都不要杀生,不要吃肉,吃一段时间的素斋,散一散那些可能粘在咱们身上的怨气,前段时间咱们干的活儿太多了,身上血气太浓……
看着堂屋里的景象,丁胖子有些吃惊:“这不是我那处外宅吗?”
退你们一半车票钱,你们留着买些点心吃。”
他口中所谓‘说不得的东西’,究竟是甚么,在场众人其实都明白。但众人皆不会把那个东西的名字说出来,好似一说出来,就会被那个东西找上门了一般。
还是我方才其实也未睡太久?”
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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