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判处了死刑,不由得心头涌出无限悲凉。
就在我正想象自己临终受审时,扮演法官角色的医生们进来了。
都是女的,有七八位,衣着整齐,个个风度翩翩,气质不凡。她们有的手里拿病历看,有的在轻声汇报,有的则什么都没干,望向了我。
这一场毫无争论的审判,大多数时间都是她们在说,我在听。她说的又大多是一些专业术语,所以我虽在听,却没有听懂。
半个小时候,我等到了能听得懂的判决:手术不建议做,因为做了以后很有可能失去生育的能力。
宣布完判决,她们一股脑儿都走了,又留下我一个人。美其名曰:“给我时间,让我考虑,由我决定!”
这事关一个女孩的命运和一生的幸福,我能决定个屁!
我的心情一下子差到了极点,想骂人,更想打人。那一刻,仿佛躺在床上不是女出纳,而是我的妹妹、我的女友,我的女儿。
悲痛深处,泪水涌出。
门推开了,一个熟悉的倩影走了进来,径直到我的身边,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像久违的恋人。
一阵清香迎面扑来,这是少女特有的气息。
这种气息有着三月清晨樱花绽放的香甜,是小径旁逆光透出的一抹嫩绿,散发穿越寒冬、刺破黑暗的微光。
顿时,我的悲痛不见了,泪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轻轻的取下她的口罩,一张清纯美丽的脸上,唇如激丹。
骤然间,心痛再起,只得抱胸低头,不敢再看。
“哈哈,小军军,你的‘羊癫疯’还没好呀?”银铃般的声音动听悦耳。
这声音,一下子将我拉回到大学的纯情岁月。
是她,就是她。
我简直不敢相信,女友宿舍里最漂亮的,也是最喜欢拿我做试验的女孩能够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如此令人惊喜。
她叫天香,西安城里人,据说家中颇有背景,具体不详。
不可否认,她的唇更美了,身材更棒了。
见我从心痛中缓过劲来,她又在解胸口的纽扣,打算将我调戏到底。
“别,别,千万别,怕你了还不行?!”我连忙阻止,语气恳切。
听到我的求饶,她才笑嘻嘻地停住了手。
“嘿,小军军,你的‘羊癫疯’没有好,怎么让人家女孩怀孕的?说说!”她很有兴趣的问我,美眸中闪烁着精光。
“快说!如果敢有半分隐瞒,小心你的……”她又补充道,纤纤玉手做出一个剪刀剪东西的手势。
我可是见过她的厉害的。上大学时,她为了报复前男友的背叛,毫无羞耻心的将情书贴在学院的宣传栏,其不乏一些极其肉麻言语。
“孩子是我堂兄的!”我老老实实的坦白。
“啊,你堂兄的?你堂兄是禽兽吗?”她惊诧得像听到千古奇闻。
“不,不是禽兽,那女孩也是堂兄的!”知道她也想歪了,我又解释。
“你抢了堂兄的怀孕女友?他不是禽兽,你是!”她愤然说道,好像我这样做,深深地伤害到了她。
我是最不愿意伤害女孩子了,特别是漂亮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