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刺红,抱着媳妇就往床上压倒。
双手握住那双柔滑的柔荑,指节强势插进指缝,压过头顶十指交握。
薄唇吻住那截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一点一点,或重或轻,种满点点红梅。
桑芷萱肌肤本就敏感,在灼热气息和唇瓣吸吮双重刺激下,双眼迷离,小幅度扭动着身子。
红唇里溢出破碎嘤咛,娇娇弱弱,似羽毛般骚动人心,亦似猫猫般魅惑天成。
宁屺气息愈发粗重,浑身热的几乎烧起来,他不再满足啃脖子,移唇含上那两片香唇,手下愈发不正经。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是一个激情四射的夜晚,窗外寒意犹在,屋内热意勃发,男女交叠不分彼此,吟哦间挥汗如雨。
………
桑芷萱久等不到自家三哥结婚的喜信,心里不免犯嘀咕。
按理说,刘家随着四人帮粉碎而伏法,傻子更是被他妈临死前一波给带走,估计这会尸体都腐烂的差不多。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一年的相处时间下来,郎有情妾有意,早该举行婚礼才是。
“三哥到底在搞什么?大哥孩子都快出生了,他还在人家前头有情况,这会倒是不急了。”
桑芷萱啰嗦几句,心里盘算着这个星期回趟池县,晚上给她爸打个电话问上一句。
“师傅,您说什么?”
“你管我说什么,蹲你的马步,少说话多做事!”
“哦!”陈述委屈,但陈述不说。
师傅最近好凶啊,开口就火星子四射,他怂,眼睛都不敢对上,就怕那里面飘荡的杀气扎进他千疮百孔的心脏。
桑芷萱见徒弟这副怕怕的小样,懊恼一拍脑门,她也不知怎么地,这段时间胸闷气短,心里总不爽快,看谁都不顺眼,就连走路踩到石头也想骂两句。
昨天,宁屺上市里看他们,被喷大半个晚上,那笑脸都赔僵了,早起还被一通怼,怼的怀疑人生才驱车赶回池县。
“行了,再蹲半个小时,自己去洗澡上学,我今天不守着你,先去报社有事。”
桑芷萱身穿一条橘色波点布拉吉,提着一个小皮包出门,初夏的早晨,清风徐徐,很是惬意。
但她却很迷惘,也有点无助,眼神黯淡放空,一步一步没有目的地走着。
“难道我得了什么抑郁症之类的精神方面疾病?”
桑芷萱百思不解,她对抑郁症的基本了解就是压抑着压抑着压成抑郁症。
可她从来都是让别人压抑那个人,在赵家那么压抑的环境都没得抑郁症,每天开开心心还能得病?
莫非是教徒弟教出来的?这也不对啊,陈述调皮归调皮,尊师重道上面没得话说。
“欸,你走哪去?都快距离报社十万八千里远,今儿你请假啦?”
桑芷萱回神,就见杜梅挡在她身前,目光灼灼审视着自己。
“啊~我没有请假,要上班的…”她环顾四周,还在正街上,但是已经超过报社百米远。
桑芷萱烦躁敲敲头,拉着杜梅转身,轻声宣泄着这段时间的烦恼。
“你来的正好,你给我分析分析,我最近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