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的半夜摸鱼计划被苏东林一手折断,就此折戟沉沙,掩埋在簌簌冰雪下。
张舒雅撇嘴,暗暗唾弃章茗汝没用,浑身鬼气的活死人竟然被区区人类管的死紧?
桑芷萱等楼梯间再不复那两口子的动静,合上门对张舒雅交代:“我们也别去了,今晚风雪下的有点大不安全。”
说着,抬起胳膊摸摸她的发顶,就像哄小孩似的:“别不开心,等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买菜,咱俩多抢一点,这下你就不用担心没菜吃啦。”
张舒雅粉唇微嘟,挫败的一头栽倒床上,闭目“嗷嗷呜呜”,就跟个小狗崽一样。
桑芷萱只当她小孩脾气发作,失声笑笑也不再理会。
一夜无梦,该上班的上班,该算账的算账。
张舒雅积蓄一整晚的怨气,待见到章茗汝尽数朝着她倾泻而去。
“你个活死人不待在阴曹地府,来人间做甚?”
“我阳寿未尽,如何能归入地府?倒是你,一身气运虚浮,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章茗汝心中警惕,柳眉倒竖发出警告:“我不管你是何等魑魅魍魉,我告诉你,有我玄灵山镇守人间,尔等休想为祸苍生!”
张舒雅憋了又憋,终是没忍住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连我真身都看不透,就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拯救天下苍生?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张舒雅语气极尽嘲讽,似是想将两辈子积攒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你们这方天道也是个睁眼瞎,界面都破烂成筛子,祂还一无所觉。”
若天道警醒些,她也不至于被伪鱼坑害到气运虚浮,有家归不得的地步。
章茗汝始终一言不发听着张舒雅发泄情绪,企图从中听出更多的信息,直到谈起天道,她才发声:“二战致使人间变作炼狱,天道同样有损,人受伤尚且需要恢复期,祂亦然!”
张舒雅不屑哼了声:“说到底,还不是祂无能。”
章茗汝沉默下来,她道行尚浅,这么复杂的问题不适合她来回答。
良久,她直截了当发问:“你入世所为何事?可会伤害人类?何时离开?”
这些问题没有涉及隐私,张舒雅倒是不介意答上一答,她吊儿郎当斜倚门框,眼神空茫似乎陷入回忆里,不过一瞬,极快醒神。
“人间无灵气,我等生灵入世还能干嘛?无非就是历练心境!
既是历练缘何伤害人类,至于离开?有所得便离开,时限未可知!”
章茗汝一字一句斟酌着话里的意思,心中有数后,再度发问:“我还有最后一问,你可会伤害桑芷萱?”
“那怎么可能。”张舒雅急得跳脚,火冒三丈驳斥:“姐姐是我的贵人,我哪里会伤害她,你不懂不要乱说,我真发起火来可不管你是谁,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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