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治好?”
凤姑快人快语抢话:“医生说是被刺激的,兴许哪天自己就想明白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凤姑人老成精哪能不明白,那医生是不愿意和刘晶她们姨侄俩打交道,怕引来麻烦,干脆说治不了。
能帮忙把个脉,还是看在她同为蒲县人面子上,要不然都不能开门。
“人成这样了,你爸又叫我给送回去,这怎么送?”
宁圭小大人似的蹙眉:“我爸早就叫您送表姐回去,大哥要结婚了,再住在一起的确不方便。”
刘晶语气幽怨:“你就知道听你爸说的,那宁屺一年到头也不住在家里,碍着你表姐什么事。”
“您们谁对我就听谁的,这件事摆明我爸说的有理,我很难认同您。”
凤姑得意到不行,看看,不愧是她宁家的种,大的小的都聪明。
“嫂子,阳哥的话你还是照做比较好,他那脾气真要发起火来可吓人的很。”
看戏归看戏,该提醒还是得提醒,好好一个家可别给折腾散咯,宁圭还小,不能缺少父母。
“照做?我现在怎么照做?人都成那样了,我要负责任的呀!”
凤姑深深叹息,恨铁不成钢:“你可以给她在外面租个屋子住啊,等好了不拘是嫁人或者送回父母身边都使得。”
叫她说,嫁人也难,都来家里住一年多,介绍的对象没有五十也有二十来个,高不成低不就,谢婉婷一个都没配上。
刘晶眼前一亮:“有道理!”
谢婉婷听到嫁人就发疯,扯起嗓子喊:“嫁人,我要嫁给宁屺哥哥,小姨宁屺哥哥来接我了,我要嫁人啦……”
凤姑手里的豆角盆被吓的砸落在地,她缓过神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抹布塞进谢婉婷嘴里,阻止她大吼大叫。
“欸,凤姐你干嘛?你堵她嘴干啥?”
“闭嘴!”凤姑怒气冲冲凶她:“我就说呢,好好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敢情你们姨侄打着这个主意,算盘珠子都蹦到我脸上来了。”
她插腰就是一通密集输出:“怎么?我们宁屺是捡破烂的啊,啥破烂货色都敢挨上来。”
凤姑胸膛不住起伏,碎碎念以以手扇着风:“气死我了,还敢掰扯我们宁屺!”
“不行,我得打电话过去骂宁洛阳,他这父亲怎么当的,真要被这小娘们赖上,宁屺和桑桑可怎么办?”
这年头,名声大过天啊!没事外头那些人也能给你传出事来。
凤姑雷厉风行,一个电话拨到宁洛阳办公室,一待接通,张口就喷:“宁洛阳同志,我就问你宁屺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宁洛阳不见生气,声音依旧沉稳有度。
“十万火急,等不了,你知不知道谢婉婷和刘晶装疯卖傻,谋划着想要嫁给宁屺,这让外人闻着风还得了。”
刘晶急了,她委屈啊,连忙扑上来抢话筒,“凤姐,你咋乱说,我压根没有这个想法。”
宁洛阳快刀斩乱麻抛下一句话:“我真有事,小凤先控制住局面,其他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