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粗鲁的侵占,让素汐连声惨叫。
“不要”
事到如今,她根本就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这种亲密接触!
“到底是乐馆里出来的女人,欲擒故纵的本领和窑子里的女人有的一拼!”
魏梓禹沉声说着,凶猛疯狂得近乎施虐。
连他自己都有些诧异,明明已决定跟这个女人断了关系,怎么还会如此痴迷她的身子
许是四年的朝夕相处,他们身体的默契已成天作之合。
夜已深,房间的旖旎温度,却只增不减。
昏昏沉沉。
清晨,素汐生生被魏梓禹掐醒。
“咳”她涨红着脸,惊悚看着身侧衣衫不整的男人。
“我说昨夜怎么会失了心智,原来这屋里被你点了催情香烛!你怎么这么恬不知耻!”
魏梓禹一心想着自己违背了对程贞贞的承诺,手下的力度大得近乎能将素汐的颈脖拧断。
素汐鼓大眼睛瞪着他,眼底的微光已经摇摇欲坠。
这个曾将她宠上天的男人,是真的要她死啊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被人推开,程贞贞的倩影出现在门口。
“梓禹哥,你们”程贞贞手中的瓷碗摔落至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贞贞,你听我解释!”魏梓禹见程贞贞转身要走,他连忙松开素汐,追了出去。
重获自由的素汐大口喘气,那突然灌进来的空气呛得她连声咳嗽。
“咳咳”她嘶哑着声音,近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呕——”
胃里翻涌上来的酸涩,近乎将她的咽喉腐蚀溃烂。
看着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暗红,素汐的眼泪止不住地爬了一脸。
她已经在苟延残喘地等死,魏梓禹却让她生不如死地活着
偏房的门没有上锁,素汐拢了拢破碎的衣裳,两腿打颤地走了出去。
她要找到小幺,离开这恶魔之地。
可魏府大如迷宫,素汐转了几个圈,都找不到出府的门。
途径的丫鬟仆人看到素汐都纷纷躲闪,就像看到了什么晦气之物一般。
她站到鼓楼上眺望远方,眼神空洞无神,就像溺水之人无论如何都够不着浮木般绝望。
“找了半天,原来你在这里。”一阵清脆婉耳的声音由远及近。
素汐闻声看去,神情一滞。
昨夜天黑她未能看清程贞贞的模样,这会儿看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底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