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特地托人去剑南道定做了和这位身上纹路一样的蜀锦,但因为数量太少只够给祖父、父亲和我做衣服,因为十分名贵稀少所以我才记住了。”
提到了家人,阴玄嵩眼底又不免闪过了伤痛与担忧。
他是逃出来了,但是父亲留在京城应该不太好过吧,祖父可能也.........
元琼察觉到了阴玄嵩突然变得沉闷起来,心中也一睹。
她垂了垂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继续看向徐钦:
“搜搜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徐钦应声,站起来走到了白衣人旁边开始在他的身上摸索。
白衣人显然不愿意这个刚刚伤过自己的人来碰自己,于是愤怒地朝着元琼大叫道:
“你不是神仙!你也是傻子!等我找到神仙来打你!”
元琼一乐,虽然脑子不太正常,但还挺恩怨分明的。
白衣人不情愿地扭动着,但因为手被束缚着,还是没有逃过徐钦的动作。
徐钦也黑着一张脸,一边摸索着,一边低声咒骂着:
“你以为我愿意搜一个脑子不正常的臭男人的身?还不给我老实点。”
从外面看,白衣人的身上除了一块品色极好的玉佩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而这块玉佩的纹路也是富贵人家常用的纹路,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定州是咱们之前经过的地方,目前除了庆京之外是离我们最近的,调动起来也比较方便;至于津州,它是这一片离庆京最近的州府,甚至可以做到出其不意打击到庆京的吴军,而且管理着港口,向来物资齐全。”
“但是我估计津州也是吴王最容易能拿下的州府,吴王那边应该不会放过它,咱们可以先派人去打探打探,如果没有吴军的痕迹咱们就赶紧把津州控制下来,这样应该可以对吴军造成致命打击。”
李秀阳头头是道地分析道。
太傅已经有六十几了吧?不容易啊。
不久,城头上射出了一支羽箭,羽箭的肩头处扎着一张字条。
羽箭恰好落在了最前面一排的步兵的前头。
最前面的兵并没有被这枚羽箭所惊到,沉默着拔出了羽箭,扫了一眼字条,就转身朝着军队中间的地方去了。
“王爷,城头上的人射来的字条。”士兵单膝下跪,双手捧着字条递给吴王。
穿着盔甲的吴王面色不变地结果字条,扫了一眼。
吴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把字条递给站在旁边的幕僚。
幕僚看了一眼,也笑了起来:“王爷,朝廷的动作可真快,咱们才来了一会儿,他们就赶不及的要送东西来了。”
吴王眯着眼睛向远方望去,他觉得他似乎能看到皇宫了。
“既然朝廷想和我们商量,我们就见见这位太傅大人呗,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
永安伯站在城头盯着吴王军队的动向,看着那名士兵把那张字条送进了军阵里。
希望吴王能答应谈判吧,永安伯叹了一口气。
这实在是不太好打啊,永安伯看着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脑袋就发麻。
没过多久,一位骑着马的士兵缓缓地从吴王的君主走出,永安伯看着他,心也提了起来。
那名骑士纵着马缓缓走到了所射羽箭的前头,大喊道:
“吴王有令,准许使节进我军中前来谈判!还请速速派出城!”
永安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上吩咐着副将:“你领着人去送太傅大人前去,我在这里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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