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小顺子一伙还真回来了,而且,是这么快就回来了,还追上了我们。
既然他们再次追回来,我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次,他们一定是有备而来,不然,凭他们刚才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样子,不可能再向我们追过来,而且,还如此嚣张的要我站住。
“姐,你快走!”我急急的对艳姐道,松开扶着艳姐的手,便猛地向身后正向我们嚣张的追过来的小顺子一伙转过身去。
小顺子一伙,果然是有备而来,居然个个手里都握着武器。
只是,到底是工厂里的小混混,不是混社会的,所以,他们的武器,也就是些棍棒之类的,并没有砍刀之类的凶器。
我忍不住就松了口气。
可当我再去看小顺子时,我便又倒吸了口凉气。
妹妹的,这厮握在手里的,居然又是上次在塔子山望月台前那根电棍!
上次,吃过这厮手中的电棍的大亏,我自然知道电棍的威力和无可防备,只要我的身体的任何地方,接触到他打开开关的电棍,我就会立即被电得失去战斗力。
而且,那电棍的长度有根警棍那么长,我当时手里虽然还握着个啤酒瓶,可就算我把它砸烂了拿在手里作武器,在尺寸上我也吃亏,只怕我还没碰到小顺子,我就已经被他手中的电棍给击上了。
更何况,我即使真把手中的啤酒瓶砸烂了作武器,也只能是握在手里,把啤酒瓶上锋利的尖锋对着他们,挥舞着威慑他们,却是不敢真的捅他们的,毕竟,那搞得不好,可是要人命的,我还这么年轻,都没来得及跟白静真正意义上的洞房呢,老子可不能傻逼得,把自己的后半生给搭上了。
然而,小顺子手中的电棍却不一样了,他可以任意攻击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既不会让我受伤,还可以让我瞬间丧失战斗力,然后,跟在他身边的别的几个混混便可以趁机攻击我,那别的几个混混手里的武器也是棍棒之类的,只要不砸我致命的地方,也对我造不成多严重的伤害,最多也就是让我受些皮肉之苦而已,但却能达到他们狠狠的教训我的目的。
我不是傻逼,更不会逞匹夫之勇,真把自己当了能以一当十的英雄,尽管,凭我的战斗力,如果赤手空拳,公平决斗,对付他们帮杂皮,我还真不在话下。
我可不能同样的亏,再吃第二次,更不能牵连身后的艳姐。
艳姐居然还没有走,而且,非但没有走,还站在我身边,挽着我,要跟我一起走。
我的姐,我们这是真正遇上了强敌,不是在演抗日神剧,不要这么秀恩爱,搞得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似的,好不好?
我当时是既着急,又哭笑不得,忙一边抬起脚,真把手中的啤酒瓶在皮鞋底上砸破,握在手里,对着已到得我们身边,正得意的挥舞着武器向我们一步步逼过来的小顺子一伙,一边用力掰开艳姐挽着我的手的手,还推了她一把,对她急急的喊道:“你快走!”
“我我走了你怎么办?”艳姐对我道,竟然已急得语带哭腔。
“我的姐,看来,你还真把这当着在演抗日神剧了,你不走,又能怎么办,难道你还能帮上我什么忙不成?你可知道,你越是不走,越是反而会拖累我!”我更加一边对向我们步步紧逼的小顺子一伙,挥舞着握在手里的半截有着锋利的尖锋的啤酒瓶,一边又急又哭笑不得的对艳姐道。
“可是可是他们把你捉住了怎么办?”艳姐还在道,已不是急得语带哭腔,而是直接就哭了出来。
“捉住了我,最多打我一顿,让我受些皮肉之苦而已,难道他们还敢把我打残打死不成?可要是捉住了你,姐,他们这帮人渣的德性,我是了解的,只怕就不是让你受点皮肉之苦这么简单,而是为了他们自己享乐,更为了深深的刺激我,让我疯狂,让我痛苦,他们连当着我的面,把你给那个了都是绝对做得出来,而且,一定会做的。如果你真被他们当着弟那样了,还不如让弟死了算了。你要是想弟好好活着,不一辈子都恨都愧疚都自责,你这就听弟的话,立马给我跑,有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最好是能尽快跑到人多的地方去。否则,你就不要再认我这个弟了!”我一边更加对艳姐急急的吼道,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半截啤酒瓶,怒瞪着更加向我们逼近了不少的小顺子一伙。
“好,我走,可是,弟,你一定要要好好的”艳姐泣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