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艳姐举在嘴边的那瓶酒还没吹完,话一说完,便接着,又把酒瓶放进嘴里,喝了起来。
“啊?”那男子当时就愣了愣,也不去追那滨江艺校女生了,看着艳姐,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别说他不敢相信。就是我也不敢相信呢,不过,我料定,艳姐一定有她的意思,所以,我并没有说话,依旧喝着嘴里的啤酒,只是,却没有如先前那么一口吹尽,而是一边慢慢的喝着,一边看着他们。
“怎么,帅哥这么看着我干嘛?是觉得,我的容貌比不过那艺校女生呢,还是料定,我的歌喉,比不过那艺校女生,不情愿了?”艳姐将酒瓶又从嘴里拿了来,对那男子笑道。
“不是,不是,像你这样的绝色大美女”那男子忙道,一阵受宠若惊,好像艳姐要唱歌给他听的不是小顺子,而是他自己一般。
“既不是,那还不让你们老大过来?”艳姐却打断那男子,挑眉笑道。
“是,是,是,老大”那男子忙别过脸去,冲我身后侧的那一桌道。
“这么猴急狗叫的干嘛,老子耳朵没你那么不好使,老子早就听到了!”小顺子却道,那语气既得意,又耍着威风,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老子都不知道,凭他那比猴子好不到哪去的小身板和战斗力,怎么就有勇气,把自己当了老大的,真是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
小顺子话还没说完,却早一阵狂喜,跟一阵风一般,仿佛只眨眼间似的,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毫不客气的从旁边一座拉了只凳子,在我和艳姐之间的另一方坐了下来,还又将凳子往艳姐那边挪了挪,离艳姐很明显,就比我近了许多,几乎都有点紧挨着艳姐了。
说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没错,我都不知道,凭他那么一个瘦不拉几,尖嘴猴腮的人物,怎么就有勇气,离艳姐那么近的几乎是紧挨着艳姐那般,坐在艳姐身边的。
小顺子虽然是紧挨着艳姐那边的,却嘻皮笑脸的看了艳姐一眼后,立马就别过脸来,恶狠狠的瞪着我。
“傻逼,老子先警告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妨碍老子跟这位美女姐姐交流,否则,你一定会比那晚在塔子山上还要悲剧,相信你现在还对电棍的滋味刻骨铭心吧?怎么样,是不是被电在身上很不好受?被人踩在脚下蹂躙的滋味更是好不了哪去吧?衣服底下的淤伤估计都还没好完全吧?所以,你最好给老子乖乖的,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小顺子对我无比得意而又嘲讽的威胁道。
“是啊,是啊,傻逼杨开,识趣点的话,如果不想像那晚在塔子山那样跪下来叫爷爷,就最好给老子们乖乖的,别妨碍咱们老大跟这位大美女交流,否则,老子们一定会让你比那晚还悲惨,老子们的拳脚又有好几天没施展了,正痒痒得厉害呢!”别的几个人渣也早已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甚至还有一个,拍了拍我的脸,道。
当着艳姐被这帮老子从来就没放在眼里的人渣威胁和污辱,旁边还有那么多吃夜宵的人看着,我心里那感觉可想而知。
不过,我依然不动声色,手中的啤酒瓶依然举在嘴边,平静自如的自顾自慢慢的喝着。
我甚至都没看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只看艳姐。
艳姐也看着我。
艳姐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着先前的笑意,也将手中的酒瓶,再次举向嘴边。
“美女姐姐,不是要唱歌给帅哥我听吗,那就唱首十八*摸给帅哥我听怎么样?相信你的歌喉,一定比小电影里那些贱女人,更加要好听百倍千倍,帅哥我一定会,一听就忍俊不禁”小顺子见他那帮人都站在我身后看着我,随时准备着对我动手,便又别过脸去,对艳姐嘻皮笑脸道,越说越淫邪,一双手竟然沿着凳子边沿,一点一点向桌子底下的艳姐的大腿那边爬。
妈比的,真够色胆包天,真够厚颜无耻的,老子都不知道,在老子面前,就他这么个尖嘴猴腮的猥琐男子,是怎么有勇气左一句右一句称自己帅哥的,更不知道,面对如此美貌的艳姐,她是怎么敢有如此勇气去调戏,还斗胆将那边那只爪子慢慢向艳姐大腿上爬的!
难道,在他眼里,帅哥就只代表一种性别,又真把艳姐当了包养小白脸的风*骚到骨子里的坏女人,更仗着有一帮人看着我,随时可以对我造成威胁,便想当然的以为,我这个手下败将既碰得艳姐,他就更碰得?毕竟,他可是这帮人的老大,那晚在塔子山凭借一根电棍也没少让我吃过苦头,比起我来,似乎真的更有优越感,更有资格。
“很想听吗?”艳姐笑道,啤酒瓶举在嘴边,却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