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时刻铭记着白静要我守身如玉,保住处*子之身的警告,又比谁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她是许姨,是白静的妈妈,我的岳母,在她面前,我只能有所为有所不为,否则,只怕我他妈就要真的把持不住了。
当时,理智告诉我,不能再跟许姨这样聊下去了,尤其是,还是在浴室里,她更穿成这个样子,还抱了铁定要吃了我的主意,又已经处于迷离的幻想状态,我手里,更是还握着她的罩罩,这要是再跟她继续讨论感情,讨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不讨论着讨论着就讨论出问题来才怪。
趁许姨现在还只是处于蠢蠢欲动的幻想的初始状态,我得刚紧刹车,从中摆脱出来,这要再继续下去,等到她欲*火焚身势不可挡时,我再想从她的魔爪中逃脱,只怕会非但逃脱不了,还会更加激怒她,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毕竟,对于她的淫威我还有所顾忌,更何况,为了白静,为了我和白静的将来,在这个屋子里我不得不隐忍?
现在,白静不在家,王艳也不在家,我只能委屈求全,夹缝中求生存,辗转于许姨的魔爪之下,既不让她最后得逞,又不太得罪她。
“许姨,这挂扣已取出来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有没有损坏,如果没什么问题,我这就出去拖地了。你那天早上明明给我提了醒,要我珍惜粮食,我昨晚却还是犯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甘愿受罚。你刚刚又还说了,还要我把这整个屋子的该做的清洁,都全部做一遍,所以,我挺忙的,我得抓紧,否则,我怕一个星期时间,根本做不完。”我对许姨道,再次把手中的罩罩向她递了递,打算立即终止我们之间不该讨论的话题,从这只有我和她的小小的随时充满着危险的浴室里,摆脱出去。
“拖地忙什么,做别的这屋子里该做的清洁又忙什么,只要抓紧,哪会有一个星期时间还做不完的,而且,你别忘了,许姨既给你说了惩罚,又给你说了奖赏的,许姨我可是个奖惩分明的人。昨天,你陪白静相亲回来,在卧室里,我就给你说过了,王艳已经出差了,等白静这两天也出差了,这屋子里就我和你两个人时,我会兑现我的承诺,把该奖赏你的全都奖赏给你的。只是想不到,这么快,今天刚一吃过早餐,白静就出差去了,现在就是这屋子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时候了,这么快就轮到我该对你兑现承诺,好好奖赏你的时候了。”许姨道,依然没接我手中递给她的罩罩,而且,虽然停止了搔首弄姿对我展示她如花似玉的女人的迷人风采,却依然还有几许迷离,尤其是,那笑眼,别有含意,那话中,也更是话中有话。
“啊,奖赏?我看就不必了,我不敢奢望的,如果真要奖赏的话,我看许姨能不能奖赏我少做点家务,把做家务的时间缩短,比如,缩短到三天?”我忙慌慌的道,对着许姨那一双别有含意的笑眼,我故意像一只受宠若惊的羔羊,趁机向后退了退。
许姨没有说话,对着受宠若惊的我,更加笑得别有意思。
“那这样吧,缩短到三天这要求,我也觉得是有点太高了,那就四天吧?”我又道,故意假装看不懂她的眼神。
许姨还是不说话,还是那么别有含意的笑着,而且,还更添了几许有趣而又玩味的神色。
“那就五天?”
“六天?”
“哎,干脆也不缩短了,这奖赏我也真不要了,只求许姨许姨以后别那么凶那么瞧瞧不起我就行我还是这就去拖地去了。”我道。
许姨一句话也不说,却偏偏一双对着我的笑眼,越来越别有含意,越来越有趣而又玩味,我实在是快要受不了。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逃!
话一说完,我便也不管许姨答应不答应,接不接我握在手里的她的罩罩,便一个伸过手去,要一边硬塞给她,一边从她身边趁机而逃。
“呵呵,不要奖赏怎么可以呢,许姨我说了的,我可是奖惩分明的人,你这不要奖赏,岂不是要陷许姨于不信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