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而且,有上次的教训,我没有真立即就过去,拉开白静的卧室门钻了进去。
我反是听见她很快就在里面的浴室里洗澡的声音之后,也像上次一样,钻进外面客厅那边的浴室,把身上的每一处都洗得特别干干净净,才又回到自己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特别兴奋,却又特别耐心的等了起来。
这一次,比上次等得还久,我轻轻起床后,把耳朵贴在隔壁白静的卧室门上又听了好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这才轻轻的推开门。
这一次,白静卧室的窗帘依然没有拉上,月色和城市灯光从玻璃窗映照了进来,无声的洒了一屋。
这一次,白静没有背向我侧身而卧,反是平躺着,睡得正香。
妹妹的,白静这是故意要在睡着了时给我方便,还是料定我没这个胆量趁她睡了,溜进来把她办了?
我他妈一下子就更加激荡起来,以至于向她那边过去的时候,脚都在打颤,还一个不小心一个前跌,险些直接隔着被子扑在她的身上。
好在,我反应还算快,身手也足够敏捷,扑倒之前,用手撑着床,这才没有向她的身子上压上去,否则,把她惊醒了,那后果就严重了。
但尽管如此,我的脸还是离她的脸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了。
那一刻,我简直吓得半死,硬是又足足有一分钟一动不敢动,直到看到她依然面向我平静的睡着,半点也不像醒来的样子,我才有惊无险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感觉安全了之后,我的双手依然撑着床,没有起来,反是试探的在白净那张平静的睡得正香的脸上来了两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白静依然没有反应,平静均匀的呼吸着,睡得正香。
我的胆子便大了起来,便直接把吻落在了她的轻闭的红唇上。
那个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我至少比上次多停留了好几十秒,才记起自己悄悄溜进来,当务之急,最应该办的正事。
我便将两只撑在床上的手轻轻的拿起来,一点一点,颤抖着很轻很轻的揭开了白静盖在身上的被子。
白静娇好的身子,便又一次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朦胧的月色和城市灯火照映下,她如上次一样,只穿着三点式的身子,肌肤如雪,晶莹光洁,让人忍不住就想把手放上去,一点一点,轻轻的,又无比珍惜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我喉咙哽动,咽了两声口水。
“咕咕”
妈的,在这悄无声息的房间里,那两声咽口水的声音竟是那么响亮,白静似乎还轻轻“嗯”了一声,微微侧了侧脑袋。
老子吓得忙用手捂了捂嘴,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就那么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至少又过了好几分钟,我见白静接下来并没什么动静,像是根本没有被惊醒,这才将手从嘴上拿下来,一边轻轻拍了拍胸,一边长长的松了口气,一颗紧张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然后,我又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这才将手一点一点轻轻的伸向白静平坦光洁的小腹下那条粉色的小内裤。
但我没有要直接将她的小内裤脱下,我只是一点一点要伸进手去,想探探虚实,看看她干净没有,大姨妈是不是真走了。
然而,我的手才刚刚接触到白静那条粉色的小内裤的边沿,伸进还不到半节手指,便感觉有什么忽然顶在了我腰下的关键位置,而且,硬邦邦的,还带着丝丝寒意。
我忍不住就向腰下一看,便见一把剪刀隔着裤子,正直抵我的命根,刀刃锋利,在月色和城市灯火下,闪着凛冽的寒光!
而那把剪刀,却是握在一只指如剥葱的芊手里。
芊手的主人,不用说,自然是躺在床上的白静了!
我立时就惊愕得傻了眼,身子比任何时候都一动也不敢动,真怕一动,就被她手中的剪刀刺了进去,或者直接来个咔嚓一夹,把我真变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伸进去呀,怎么不往里边伸了?”白静忽然就睁开眼来,对我既冰冷,又得意,还无比嘲讽的笑道。
“那个老老姐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大姨妈真走没有,毕竟,你这几天晚上都喝了酒我我担心”我忙慌慌的道。
妈的,我脑子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快,不过,就这谎言,别说骗白静,就是连哄我自己都哄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