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小人物能认识的?”
话是这么说的,薛克勤还是多了几分眼热,“能见到一次也算是厉害。”语气艳羡,“要是我是安家那个走丢的儿子就好了。”
这样就一步登天了。
谁不想白日做梦呢?
宁宁失笑,“好了,别做梦了,我来找你有正事。”她来银行多次存钱,一来二去,也跟薛克勤和张艳红熟悉了。
一提正事,薛克勤的专业素养立马出来了,收了神色,“你不是来存钱的吗?”
宁宁摇头,“不是。”她从布袋立马拿出了一块金条递给了薛克勤,“你能查到这批金条是从哪个银行出去的吗?被谁买走的吗?”
薛克勤接过金条,细细的看了起来,半晌他摇头,喊过了张艳红,“张姐,你来看看,这是哪一批货?”
张艳红丢了手里的粉笔,停下在小黑板上写公告的活,走了过来,拿起金条底部看了起来,“这是很早之前的货了,看批号是40年-42年出产的。”
宁宁立马追问,“那能知道,这些是卖给哪些人了吗?”
银行出去的金条,都是会有纪录的。
张艳红摇头,“这有些难,咱们银行光位置都搬了好几次,档案室的档案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了。”
“想找到卖给谁,无疑于大海捞针。”
宁宁有些失望,倒是薛克勤突然说,“我倒是想起来,金条出售的比较少,档案应该归集在一块,要是能找到全部,就能找到这些了,你要是不急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下。”
宁宁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对着薛克勤道谢以后。
她歇下了原本打算拿出怀表的心思,出了银行,直奔照相馆。
这样把希望放在别人身上的效率太慢了,不如她主动出击,引蛇出洞。
宁宁到了照相馆,跟老板打听了商量了价格以后,对着怀表一阵拍照。
按照三毛的价格来算,一共洗出来了三百张。
她打算往几个地方派发出去。
有心人看到自然会寻找。
至于做贼的人看到自然会心虚,然后方寸大乱,露出马脚。
……
小洋楼门口,警,卫员停下车子。
扶着安老下来的时候,两人都注意到了小汽车的玻璃窗上,被搁置了一张照片,两人面面相觑。
安老定睛一看,当看到上面印着的金色怀表时,瞳孔骤然一缩,颤抖着手从玻璃窗上取下照片。
在注意到上面显示吾儿平乐四个字时,他顿时回头张望,激动,“平乐,我的平乐?平乐回来了?”
他回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影时,不由得失望地问道,“不是平乐吗?是谁放上来的?”
警,卫员也有些懵,他全程都是跟着安老一块的。
除了那会安老想喝汽水让他去买,就离开了五分钟时间。
他仔细回忆起来,“安老,好像是之前我下车去买汽水的时候,一个小姑娘放的?”
他只看到了一个影子,并不是很清楚。
安老紧紧的捏着照片,他手指抚摸着那四个字,“找!给我找!”
“一定要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