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就甩过去。
水花婶赶紧爬起来,狼狈地跑到一边。
但屁股还是被狠狠抽了下,抽得她痛叫。
杨柳姐却满脸得意,还假模假样上去阻止宋有财。
她说:“哎呀,好了好了,不要打妈了,她也是为你好,不想让你多喝酒。她不知道你酒量好着呢,越喝越精神。”
宋有财哈哈大笑,居然把杨柳姐抱住了,还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还是儿媳妇明白我,走,我们别管她,喝酒去!”
杨柳姐扶着他走进屋子。
我气不打一处来,这成何体统!
难道杨柳姐看不出,宋有财对她有那种意思,想要扒灰?
我估摸她知的,还半推半就呢。
想到这,我有点急怒攻心。
水花婶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受伤的屁股,一瘸一拐走出门。
她满脸凄凉。
我赶紧窜出院子,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她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哭。
正好走到我身边,在一个石墩子上坐下。
接着更放声大哭,我默不作声走到她旁边,也坐下来。
“水花婶,你不要哭,要不跟我回卫生所,我给你的伤上药。”
她短裤子里都流出血来了,宋有财的那一鞭子抽得肯定够重。
水花婶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浑身打个冷战。
她抬头一看,接着就扑在我怀里,抱着我更是嚎头大哭。
她哭着说:“小贵,怎么每次每次我出了这么丑的事,就会有你在身边。”
我拍着她那细嫩的肩膀:“那是老天爷看你太可怜了,让我来安慰你,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有些事情咱们解决不了,那就放开一些。放下来了,也许就没事了。”
说着,我感到自己反应都来了。
现在的水花婶是整个人趴在我怀里,她胸前的那两大团基本就压在我大腿上,在她哭声中不断颤抖,像在给我的腿做按摩,甚至压迫我那个地方。
我感到那里在蹭蹭地往上涨,看着她放声大哭,我又有些不安。
我朝左右看了看:“要不,你就跟我来卫生所吧,我给你看伤,可别感染。就算你要哭,也来卫生所哭,不被别人看到。”
水花婶同意了,跟我来到三百多米外的卫生所。
她在一张椅子坐下,虽然没发出太大哭声,眼泪仍就哗啦啦往下流。
我有点做贼心虚地关上门,赶紧找来药,在她已经红肿的脸上轻轻抹。
我看见她白皙的大腿里还往下流血,就说:“水花婶,你趴到床上去,我给你看看屁股,好像挺严重。宋有财那混蛋打你也打得太重了,简直就没把你当老婆,甚至没把你当人。”
我这一说,水花婶又差点没哭出声。
她用力咬着下嘴唇,忍住了,面无表情地说:“他从来就没把我当过人,他就是把我当发泄的工具。我在他家什么都不是,连杨柳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她说得苦大仇深。
我不说话了,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里屋床边,让她趴下身子。
她乖乖照做,然后我就把她裤子轻轻拉下来,还包括里头的小内内。
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几次暧昧,不过她还是显得非常不好意思。
她赶紧朝后伸出一只手,捂在她屁股中央,竭力挡住那个神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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