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五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朱朝洪就被这家伙这副吃定你的派头给气得不轻,插着腰就站到了聂飞前面。“你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以为你这么犟着人家投资商就会跟你妥协?你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跟一个敲诈犯有什么区别?”
“我就敲诈了!怎么着?”李老五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说得好像是心安理得一般。“我就敲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去法院告我啊!敲诈罪不是要判刑吗?你让法院判我的刑啊!”
李老五这态度让朱朝洪彻底无语了,这李老五就是吃定了他们才能这么肆无忌惮。
“行啦,你们与其来做我的工作,还不如直接去跟投资商说我的要求。”李老五最后也显得没什么耐性了,将出头给扛起来,“来跟我扯这些闲篇,真是吃饱了撑的傻蛋!”
说罢,李老五就要往院子里走,朱朝洪就要跟上去,李老五刚把院子门打开就转身过来指着朱朝洪。
“我警告你别过来啊,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赶紧滚蛋,我还有事呢!”李老五恶狠狠地道。
“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朱朝洪被李老五给气得胸膛一挺,古铜色的皮肤都被气得有些涨红了。
“我反正已经告诉过你了,出了问题你别找我!”李老五嘿嘿笑了一声,伸手就把院子的门给打开了就往里走,朱朝洪就要跟上去找李老五理论,结果就看到一道黑影从李老五家的堂屋快速地攒了出来,嘴里还爆发出低声的呜咽声。
“朱队长快跑!”聂飞哪怕是站在院外也听到了那个狗爪子和地上摩擦发出来的声音还有那恶狠狠的狗声,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这是有道理的。
饶是朱朝洪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吓蒙了一下,在经过短暂的错愕之后,朱朝洪才下意识地从门口退出来转身就往外跑。
聂飞赶紧四下看了看,地上有些小石头就赶紧抓在手里,这个节骨眼那条黑狗已经冲出了院门直接就朝朱朝洪给扑过去了,一声啸叫直截了当就下口咬上了朱朝洪的小腿,朱朝洪一下子吃痛就摔倒在了路旁的一块土里。
聂飞急忙跑上前将手里的石子快速地扔了出去,小时候他经常被狗追,用的就是这种方法,狗最怕的就是别人扔石子儿,砰砰几颗石子儿砸到了黑狗的身上,那畜生呜咽两声就赶紧跑了。
“朱队长你怎么样?”聂飞这才急忙跑上前跳下了那块干土,将满身是泥巴的朱朝洪给扶了起来,朱朝洪一只脚瘸着在聂飞的搀扶下靠着那条土埂将裤腿给挽起来,从伤口往下,全部都是鲜血。
“李老五你太过分了!”聂飞眉头抖动了两下,这家伙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聂飞就往前跑了几步冲着站在院子门口笑着看热闹的李老五吼道。
“我过分什么?”李老五冷笑着打了一声口哨,那条被聂飞打跑的黑狗就顺从地从旁边一条土坎溜了回去,一遛烟钻进了远门。“我早就告诉他不要跟上来,否则出了问题后果自负,别怪我,可他偏偏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说罢,李老五直接就进了小院把门给关上了。
“喂,邵哥!我是聂飞,你现在带两个人到靠山村桃花坞这边来!”聂飞冷冷地说道,如果这次不把警察找来,那朱朝洪这伤可就白受了。
“朱队长你先忍忍!”聂飞收了电话,有蹲下神来看了一下朱朝洪的伤口,小腿被黑狗咬掉很大一块皮,两道牙齿印清晰可见,现在天气比较干燥,还好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没有血在渗出来。
“一会找李老五算了账我送你去卫生院。”聂飞又掏出烟来散个朱朝洪。
“这个狗日的!”朱朝洪狠狠地骂道,“简直他妈的不是人!几十年的同村,居然还放狗咬我!我跟着狗日的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