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名,来决定造化的大小!
他们圣光城获得了万族资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在这片疆域内,遇到万族!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将九州屠城的原因!
只有进入了金榜,才能获得惠及全族的造化。
为圣光国所在的世界,降临造化!
“楚霸天这一次带了五件金丹级法宝,三件防御级,两件攻击级!”
“九州城刚成为万族,底蕴不足,很可能一件法宝都没有,根本挡不住楚霸天的三百血刀军!”
谷傲天深吸了一口气,对此,他极为自信:“最多三个小时,九州城就要灭亡!”
想到这里,他暂时也没有了处理政务的心思,凝望着天空,安心等待了起来。
这个结果,事关他们能否登上金榜,获得每月一次的世界级造化!
……
灵犀世界。
在这是一个十分广袤的世界。
比起蓝星,还要大上十余倍。
在这个世界里,现在仅剩下一个国家存在,那就是圣光国!
其余诸国,早已在一轮轮入侵考验中,陆续覆亡!
而因为圣光国获得了万族资格,在他们的世界内,足足诞生了两百条灵河!
借着灵河,以及谷傲天从圣光城传回的功法,圣光国的人顺利从科技文明,踏上了修真文明。
和蓝星一样,他们国家的上空,异兽虚影盘恒着,狰狞恐怖。
但圣光国的人,早已习惯了异兽虚影的存在。
恰在此时,来自禁地战场浩瀚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世界。
“检测到九州城和圣光城发生了战斗冲突,开启了城战模式。”
“由于此次战斗是由圣光城挑起,九州城被迫防御,若防御成功,将视战绩进行评分,获得奖励。”
“圣光城为城战发起者,城战胜利无奖励,城战失败无惩罚。”
所有圣光国的人不由自主的抬头,没有人露出讶异之色。
类似这样的通告,他们几乎每段时间都会遇到,这代表着,他们的救世主谷傲天,再次对其他城池动手了!
而天空中的异兽虚影,在这一刻悄然飘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战场厮杀的场景。
这是禁地战场的规则,每当有战斗或者入侵发生,都将同步到双方所属的国家。
只是这一次的直播同步画面,让圣光城的人感觉有些不对劲。
画面里,是他们最熟悉的血刀军统领,楚霸天。
在血刀军内,有三位大统领。
血渊,血刀军的创立者,也是三位统领之首。
楚霸天,专门负责对外屠城征战。
而陈烨,则是专门负责城池防守,抵御怪物入侵。
但是,以前都是无往不胜的楚霸天,现在却连对方的城池都没看到。
两百多血刀军,一直在顶着漫天的炮火进攻。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剧本好像不太对劲?”
“对方的城池在哪里?”
“我们连敌人都看不到……”
“……”
圣光国的人突然懵逼了起来。
这似乎是一场连敌人都看不到的战争。
……
禁地战场。
九州城。
苏牧也听到了禁地战场的通告声。
“城战模式?”
他有些惊讶。
当然,更多的,则是惊喜。
因为这一次的入侵,一旦防守成功,对防守方而言,是有奖励的!
根据评分,将获得不同程度的奖励!
“也就是说,现在圣光城的人,已经派人逼近了九州城的二百里之内……”
苏牧略微思考,便想清楚了现在的局势情况。
唯有这样,禁地战场才会判定有冲突存在。
而在几天前,他就让萧战等人,在九州城外二百里,埋下了足够的土豆地雷,绝对够这群人吃一壶的。
就算他们抗住了数不清的地雷轰炸,来到九州城外,有变异的城门,变异的城墙,以及变异的塔树在,他们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这倒是一条路子,可以利用圣光城,不断刷奖励?”
苏牧一瞬间就想到了关键所在。
只要圣光城不断进攻他们,然后他不断摧毁圣光城的攻势,就能获得来自禁地战场的奖励。
而吸引圣光城进攻的,自然是谷里和陈烨两个人,他们是最佳的诱饵!
“只是如何才能再次得到S级评价呢?”
很快,苏牧又开始思考了起来。
如何在这一次“正义防守”中,得到最大化德收益?
……
与此同时。
九州城内,一个民居中。
谷里和陈烨同时抬头看向了灰蒙蒙的天空。
听完了禁地战场的通告后,两人都有些失神。
谷里率先反应了过来,激动不已:“太好了!一定是爹派人来救我了!”
“灭城!一定要将九州城灭城!”
他紧握着拳头,只要一想到这些天的遭遇,就感觉无比心酸。
不是在种地,就是在挖坑。
他堂堂圣光城的少主,居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然而,他旁边的陈烨却没有这么乐观。
在听到了禁地战场的消息后,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谷里忍不住问道:“陈叔,你怎么了?”
陈烨瞪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忘了吗?我们前些天,在城外挖的坑,埋下的土豆地雷……”
这些地雷,极有可能,正在针对他们圣光城的人!
只要一想到八米一个的地雷,如此丧心病狂的覆盖程度,他就觉得无比绝望。
可谷里却紧咬着牙,还是不死心:“我们圣光城拥有那么多法宝,说不定可以……可以撑到九州城下?”
陈烨白了他一眼,反问道:“撑到九州城下?然后呢?送死吗?”
谷里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也不得不承认,陈烨说的有道理。
绝对没有人能猜测到,九州城外,方圆二百里,全是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
哪怕是科技发达的国家,也不可能拥有如此恐怖的武器库存!
即便血刀军能跨越这二百里变态的火力覆盖区,来到九州城外,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谷里一脸绝望:“陈叔,那我们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种一辈子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