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便好,安公子可以稍留几日。”
“你也说我是摄政王身前红人,他交代的事我得盯着。”
段清浅整理好院外的,往院里走去,沈日辉也上前跟着,段清浅看沈日辉现在一改以往态度,想必有所图谋,而且她一切都计划好了,现在可不想扯上他。
“沈公子,要不这样,明天吧,明天我让人通知你,今天我累的很。”
沈日辉不敢把段清浅逼得太紧,应道。
“好,我明天派马车过来接你。”
“嗯。”
“告辞。”
“不送。”
沈日辉走后,暗夜上前询问。
“公子,我们多留几日?”
“不,按计划进行,明天一早出发。”
“那明天怎么回复沈公子……”
“让事实回复他。”
段清浅想到沈日辉这反常的态度,皱了皱眉头,能让沈日辉讨好她,必定是她有讨好的价值,安清欢这身份所有的价值都是摄政王给的。
“暗夜,王爷可有来信?”
“还没收到。”
段清浅心下抱怨:好你个安云墨,又有事瞒我。
“安城有什么动静立即来报。”
“是。”
第二日,沈日辉看着人去楼空的宅子,真是又气又愤,果然跟安云墨扯上关系的人都是难对付的主。
他们乔国不仅药材毒物繁多,他们一些人还会训兽,所以他们能比其他人更快得到消息,而此次他讨好段清浅也是因为坊间的传言,就目前的形势,结合他们的调查,坊间的传言有一定的真实性,所以他讨好段清浅来了。
之前他不必讨好段清浅,因为他听命于安云墨,而他主子的死对头可是安云墨。目前看来安云墨身边亲近的人无非几个,而其中就属段清浅最特别,她不仅与安云墨传出暧昧关系,还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然也姓安。
市井传言,安清欢说不定是皇亲国戚,先皇的玉玺就他放着呢,安云墨一直主持朝局,也是帮安清欢安排后路,这样一说不是安清欢听命于安云墨,而是安云墨听命于安清欢了,而有些事安云墨的确会迁就安清欢。事情越传越玄乎,安云墨与安清欢也的确有某种不为外人所知的关系,结果究竟如何难以猜测,所以他也讨好段清浅来了。
段清浅一行人走了几日,此时正在镇上休息。
“安城可有消息?”
消息收集一般是暗夜去处理,暗影武功比暗夜稍好,他一般在段清浅身边保护她。
暗夜上前回道。
“刚出去打听了,王爷把朝政交给宗亲打理,摄政王府闭门谢客。”
“王爷不理朝政且闭门谢客?”
“外面是这么说,我们收到的消息也确实如此。属下还打听到一事,说王爷……最多活半年。”
“什么时候的事?”
“有几日了,还有王爷给王妃的信送往乔国了,可要追回来?”
段清浅了然,果然跟安云墨有关。
“追回来干嘛,以后王爷的信你们收了直接看,一道回他便是,我懒得看。”
暗夜、暗影不敢应话,难得王爷跟王妃鸿雁传情,他们看了王爷不得怨他们。
“帮我拿些笔和纸来。”
“是。”
暗影把纸笔拿来,段清浅提起笔给安云墨回了一封信,写道。
“王爷,你的来信与事实不符,我拒绝与你书信往来。--清浅。”
段清浅写好直接递给暗夜,她不管好事、坏事都大概跟安云墨提提,安云墨倒好,遇刺无事、中毒昏迷无事、罢朝无事、不理朝政无事、闭门谢客无事,连还有半年可活也无事,真是气死她了。
“暗夜,你送信时顺便跟他们打听打听王爷的事。”
“是,王妃。”
“暗影,我们稍作休息便启程。”
“是,王妃。”
虽然安云墨只报喜不报忧,但段清浅还是有些担心安云墨的身体,前往乔国寻药的进程也加快了。
安朝某处庄子。
远处三人骑着马飞驰而来,在庄子院外停下,庄子的人立即上前迎接,牵住马。
“见过主子。”
他们口中的主子正是外出的安云墨,出门在外,他们都直接唤主子。
“嗯。”
安云墨飞身下马,往庄子里走去。
庄子里已经备好茶点,安云墨坐下吃了些问道。
“可有王妃的回信?”
“还没。”
“写一封信给边城的人,王妃的信不必往安城送了,直接放在哪里。”
“是。”
“王妃现在如何了?”
“前两日收到消息,王妃已购好药材,正安排回程。”
“好,多多留意城中消息,有事给我来信。”
“是。”
安云墨说完,带了一些干粮继续赶路,刚才的马儿也换了。
此时的安云墨一心想着早些见段清浅,一路上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竟然没丝毫疲惫,不得不感叹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