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浅刺杀安云墨的事大家虽然不敢光明正大议论,但私底下不知流传几个版本了,段儒豪也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中,这几日都坐立不安,就怕安云墨突然下旨,把他们一家定罪。
街道上,有人道,“你说,摄政王妃伤摄政王这事,摄政王会如何处理?”
“唉,谁知道呢?想当初以为这两人情投意合才走到一起,没想到摄政王妃却是怀着报仇的心思嫁的。”
“可不是,谁能想到?摄政王和刑部这些天都派人抓刺客,但不管是摄政王还是刑部,好像都没说如何处罚摄政王妃?就连摄政王妃的娘家左丞相府也没处罚。”
“也是,也不知摄政王怎么想的?”
“许是摄政王对摄政王妃余情未了,之前不都是说摄政王对摄政王妃甚是宠爱吗?”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摄政王妃长得很美?”
“倒没听说摄政王妃长得国色天香。但人家总归比你家婆娘美貌。”
“你家婆娘也比不得人家。”
“……”
“……”
大家都在猜测安云墨究竟会如何对段清浅,是一纸休书?直接贬为妾?或是就现在这样,让她在庄子住?在大家眼里安云墨是活不久的人,难得段清浅愿意嫁给他,不休段清浅还能挂个王妃的名头,也不至于孤独一人。
某日午后,安云墨带着大队人马出城,那阵仗堪比当初安云墨给段清浅下聘。
众人看着远去的人马纷纷猜测,安云墨这是准备对段清浅出手?安云墨如何处置段清浅的议论更是走向了**。
对于一些赌徒来说,这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赌局,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赌安云墨会如何处罚段清浅。
城外简府。
段清浅听说安云墨带人来了,有些疑惑,安云墨好端端的带人来干嘛?
段清浅都还没想明白,外面就传来侍卫的声音。
“见过王爷。”
段清浅放下笔,这几天无聊她重拾了以前的乐趣,刺绣和练字。
侍卫和丫鬟见到安云墨纷纷行礼,阿司把安云墨推入厅后,退下,侍卫和丫鬟也一一退下。
段清浅从里房出来,给安云墨倒了一杯茶。
“王爷,你怎么来了?”
安云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这茶?”
“普通茶叶就这味道,王爷喝不习惯就不要喝了。”
安云墨没有说话继续端起茶水喝,他不是没吃过苦的人,只是有些心疼段清浅为了这场戏所受的苦。
“清浅,该回府了。”
段清浅觉得也是时候回去了,她刚才还想着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最合适,没想到安云墨现在倒是来接她了,这倒是不错的办法。
“嗯,是时候回去了。沈日辉那里怎么样?”
“以后他绝不敢打你的主意。”
段清浅想到这几天她与安云墨把沈日辉逼的主动投降,不仅莞尔笑了笑。
“他应该不敢了。只是我的目的是他身后的药物?”
安云墨看着段清浅认真道。
“这个我已经让欧御医跟他交谈,胥子奇在一旁盯着,不把他可以利用的价值利用完,就对不起清浅这些天所受的苦。”
段清浅知道在城外住的这几天,有不少人打她主意,要不是有安云墨暗中派的人保护,她也不能安然无恙,他们就想着把这事闹大,把她杀了,或许是想嫁祸给安云墨,到时又不知有多少关于安云墨心狠手辣的流言了。
“我没受什么苦,看沈日辉吃瘪,我还挺高兴的。”
安云墨突然伸手顺了顺段清浅的头发,无奈中带着宠溺道。
“你呀,满脑子的奇思妙想。”
安云墨只是帮段清浅顺了顺头发就放开手,继续道。
“清浅,这间院子着火时,你可是亲眼所见?”
“王爷怎么会这么想?”
安云墨笑笑。
“我猜的,这么些年过去,证据难找,但想着依你现在的性子,说不定就是你放的火。”
段清浅轻笑出声。
“嗯,的确是我放的火,没想到我反侦探的能力不强,还是被王爷发现了。”
既然安云墨开了话题,段清浅索性继续往下说。
“当年有一人上门求买碧凤琴,我外公看他不是爱琴之人,就没同意,那天我正巧过来看我外公,我觉得那人身带煞气,不好相处,外公不答应他,他必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后面我就一直留意着他,果不其然,几天后他就带着人过来强抢。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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