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前反抗,奈何他又不是对方的对手,最终被人当沙包打了几百拳。
最后的结果是他鼻青脸肿,昨天受的伤,他还能出去走走,今天受的伤注定他这几天都只能呆在房间了,任务完成,侍卫犹如来时一样,只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沈日辉想着安云墨这次仇可是报了吧,但这又是否是结束呢?
第三天,沈日辉刚睡醒正在房间用早膳,掌柜的匆忙上来,沈日辉皱着眉头,这两天他已经够烦了,掌柜又这副表情上来,直觉又有什么不好的事。
“何事这般着急?”
掌柜靠近沈日辉道。
“有人传话,刑部的人来了。”
“刑部?”
掌柜点了点头,然后附在沈日辉的耳边道。
“几位托人来话,不可把他们供出,他们会力保你。”
沈日辉点了点头,之前他们就已经商量过此事该如何善后。
掌柜刚交代清楚,刑部的人就上来了。
“打扰,摄政王遇刺一案,有证据指向公子,刑部怀疑公子与此案有关,还请公子配合往衙门走一趟。”
沈日辉端起桌上的茶顺顺喉咙道。
“走吧。”
他不怕往衙门走一趟,这事可是有不少人参与,他怕什么。
刑部。
刑部尚书在正堂上方坐着,沈日辉在大厅站着,他在安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愿意跪下。
刑部尚书不与他计较他这些礼节,问道。
“来者可是茗香茶楼当家的?”
沈日辉不耐烦道。
“嗯。有何指教?”
刑部尚书拿出一个瓶子,问道。
“这个瓶子可眼熟?”
沈日辉微微眯了眯眼,这不正是他给段清浅的见面礼?只是怎么会在这里,按理说段清浅恨安云墨,她不该把这事告诉他才是。
“没见过。”
“没见过?这是方才摄政王府递交的证物,他们说这是公子给摄政王妃的见面礼?”
沈日辉随意站在下面,不打算回答。
刑部尚书继续道。
“瓶子里装的是乔国毒药,众所众知,乔国人排外,不轻易与外人交易,此次刺杀摄政王的杀手正是口含乔国毒药自杀而死,而公子私藏乔国药物,我等不得不怀疑,摄政王此次遇刺是公子安排的。”
沈日辉淡定道
“我是乔国人,拿些药还是可以的,但说刺杀摄政王的刺客是我安排就显得无理了,你们安朝就是如此办案?”
刑部尚书可不怕沈日辉的质问,中气十足的吩咐道。
“撇开刺杀摄政王一案,公子在我朝私自收藏毒物,或许还贩卖了,兼且挑唆摄政王妃,我等就有理由将你收押教导。来人,把公子收押。”
“是,大人。”
沈日辉有些气愤,这几天他怎么净遇上不讲理的野蛮人。
“你们就如此草率办案?”
侍卫正打算上前收押沈日辉,沈日辉反抗,他前两天被伤,皮外伤没好,被重拳打的内伤也没好,侍卫人数多,他根本打不过,被侍卫押着蹲牢房去了。
刑部尚书自知自己判案不严谨,但刚才摄政王府的人把证物拿来时留了话,说沈日辉不仅挑唆王妃还送王妃毒物这种歹毒的东西,一看就居心不良,让他吃几天牢饭,受受苦。
他大概也猜到刺杀摄政王这事千丝万缕,真正的幕后黑手也不是他能查的,他只能尽量做到两全其美,既可以让摄政王满意,也不让皇上、诸位王爷埋怨,而沈日辉只能说他倒霉,摄政王没有取他性命的打算,要不然他都不知如何是好。
牢狱某个牢房。
沈日辉被带到一个大牢房,里面形形**的人,在这里也没人认识他,他们就喜欢欺负新人,而他平时放在身上备用的毒药刚才都被侍卫拿走了。
此刻沈日辉非常怀疑安云墨的用心,昨天跟他过招的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当时还没那种感觉,但在牢房面对一些人的拳脚时,他有内力的人竟然因为一些皮外伤和内伤打不过没内力的人。
在牢房一天一夜的时间对普通人来说可能很快,但对沈日辉来说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他从来没试过这么悲惨,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可打、人人可欺,可算吃了一顿苦头。
他自小也算丰衣足食,何时受过这种苦和屈辱,他差点想不管不顾把人都招了,只是后半夜有一侍卫过来,告诉他叫他忍忍,第二天就安排他走,而后面也没人经常“关照”他,他才勉为其难地多待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