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些区别,中了摄魂香的人执念非常深,王妃早上还能叫你找我,想必意识清醒,现在只要她不闻摄魂香,不让其他人给她灌输什么执念就成。”
“要是中了要怎么解?”
“只能找蛊虫,把蛊虫烧了执念也跟着消失。”
“好,我立即回去禀告王妃。”
另一边,孙嬷嬷出房门后,段清浅试着昨晚解穴的方法运功,只是怎么也提不起气来,她咬牙非得运功试试,没想到一口气憋不住,闷吐了一口血。
段清浅摸着嘴边的血,抱怨道。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伤?”
段清浅把沾血的衣服换掉,觉得房间闷,到院子外走走,没想到一出院子,倒是看见安云墨在前面转悠,段清浅几步跟上。
“王爷,今天不上朝?”
安云墨看段清浅脸色有点苍白,问道。
“清浅昨晚没休息好?脸色有些难看。”
“脸色?哦,没事,就是运功不太顺畅,出来透透气。”
安云墨拉起段清浅的手,把着脉,一副了然的样子道。
“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
安云墨淡淡道。
“早猜到清浅会受些内伤,但是没想到还挺严重,过来,我给你疗伤。”
段清浅心虚笑了笑。
“其实昨晚应该不严重,我刚才试着运功,可能加重了。”
“我该早点过来。”
“嗯?”
“让你受些罪也好,免得你乱运功。”
安云墨口是心非,他一用完早膳就到段清浅院子来了,就怕昨天段清浅急着解穴受内伤,但是听到下人说段清浅今天有些累,要小憩一会,他就回来了,没想到他刚走,段清浅后脚跟着来了院子。
段清浅走到一旁的石凳坐下,看安云墨一大早上就这么悠闲不禁问道。
“王爷,我内伤不要紧,只是你当真不上朝?”
自她入府后还没见过安云墨偷懒不上朝的。
“朝中无大事,而且安云晟早盼着我不上朝,他好大展身手。转过去。”
“转过去?”
段清浅嘀咕着安云墨的话,人也跟着转过去,安云墨正准备给段清浅渡功疗伤。
段清浅突然站起来,转过身道。
“王爷,你这是给我疗伤?”
“清浅,坐下。”
“王爷,你需要内功压制毒性,不敢劳烦王爷。”
安云墨推着轮椅稍稍向前,段清浅还没反应过来,安云墨已经拉着她坐下,他的手已经贴着她的后背,她可以感受到内功正通过安云墨的手缓缓向她四肢百骸传去。
“王爷……”
“别乱动、别说话,放松。”
“嗯。”
既然安云墨坚持,段清浅只好安心接着。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安云墨缓缓收掌,段清浅睁开眼睛,全身轻松了许多。
“谢谢王爷。”
“你我夫妻,无需道谢。我已经帮你把堵塞的经脉打通,清浅有时间多练习便可。”
“好。”
段清浅看安云墨脸色比之前好像苍白了些,不禁问道。
“王爷,可还好?”
安云墨轻声笑了笑。
“我自有分寸,气息不稳,我待会调息便可。”
“没事就好。”
段清浅也不追问,她知道或许事实不如安云墨说的那么简单,就算她追问,安云墨也不会说,他就是一副我自己能抗的模样,不禁心里感叹一句,安云墨有时也是个傻子,明明她不需要他如此为她着想。
孙嬷嬷刚往段清浅的房间找她,听说她到院子来了,孙嬷嬷赶紧往这边跑。
“王妃?”
孙嬷嬷过来时安云墨已经忙他的事了,段清浅看孙嬷嬷脸上有些着急,道。
“回去再说。”
孙嬷嬷点了点头。
“嬷嬷,可查出来?”
孙嬷嬷靠近段清浅低声把欧御医说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段清浅听到这药的功效,倒是不怕了,既然这药迷不了安云墨,那对她也没什么作用。
“嬷嬷,这药是南蛮那边的?”
“是的。”
“是吗?或许可以玩些有趣的,嬷嬷,你下去忙,其他一切照旧,也不用告诉王爷。”
“不告诉王爷?”
“嗯,不能告诉他。”
“可是……”
孙嬷嬷可是了一会直接回道。
“是,老奴一切听王妃的。”
“好,下去吧。”
孙嬷嬷刚才可是还没说完,段清浅沉默着不说话,她突然间反应过来,段清浅可是府里女主子,她怎么老了老了就糊涂了,主子的主意是她能胡乱决定、插嘴的吗?
段清浅在房间绕了一圈,思考着,想到安云墨这个闷葫芦,这个在背后默默照顾她的男人,摄魂香?南蛮药千奇百怪?段清浅眉眼弯了弯,满眼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