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二怕没银子,他那可伶的碎银子怎么够看病,现在段清浅直接发话,让账房给他支些银子回去,他怎么能不感动,段清浅给的银子对于摄政王府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他来说却是救命的稻草。
段清浅所在的院子,段清浅又平平淡淡地过了两天,每天重重复复就几件事,找不到什么有意义的事,段清浅觉得很无趣。
“小棠,叫江管家过来一趟。”
“是,王妃。”
“老奴参见王妃。”
“嗯,进来。”
小棠恭敬地候在门口,孙嬷嬷候在段清浅的旁边。
“王妃找老奴有事吩咐?”
“也不是,就是想问问府里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处理?”
“这……王妃要是空闲可以出府看看铺子。”
“前两天看过,你们经营得很好,没有什么错漏,继续努力。”
就是因为事情都处理得很好,所以她才这么闲,摄政王府管理严格,样样都井井有序,她也不用花什么心思,府下的铺子、庄子也打理得不错,她也不需要插什么手,她不得不说安云墨很会选人、用人。
“那……”
孙嬷嬷在一旁道,“老奴听说安城新进了些布料,款式非常新颖,王妃不如出府瞧瞧?”
“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衣服得体就行。”
孙嬷嬷也不知说什么,她感觉段清浅喜欢的东西跟她们这些女子不太一样。
段清浅突然想起街道的流言,问道,“江叔,我之前出府听到一些关于王爷的流言,说大臣们也向王爷逼婚?”
“这事老奴听外界传闻,说最近臣子上奏的折子大多劝王爷娶扶香公主,给王爷施压,但王爷都没处理。”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孙嬷嬷,你也先下去休息,我看看书,写写字。”
“是,王妃。”
段清浅看完一本书,在一旁练字,但现在练字却不是练字,而是练心境,一边写着,一边回想最近过的日子。
安云墨是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他做得很好,但反观她自己,她纯粹就是“自私”地活着,她很被动,麻烦来了解决掉,没有麻烦就自顾自地活着,以前的她全是自己努力来的,以前总归是以前,但现在这一切都是安云墨给的。
不是有话说:婚姻是人生最美好的冒险之一吗?
要么登上顶峰,享受幸福;要么坠下山谷,迎接苦难。就算坠下山谷,凭她的本事也不至于跌得太惨、太难看吧?
段清浅脑海中想着,手下的笔也没停,从表面看段清浅是一心一意写字,但谁知道她的心里放着一匹野马,想要去哪谁又能猜得到呢?
终于把字写完,段清浅放下笔,脸上扬着笑意,“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危险,但愿我的付出是值得的。安云墨,我愿意去冒险,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第二天一早,段清浅再次把江景文叫来。
“老奴参见王妃。”
“嗯。小辛、小棠,我这几天要安心看账本,有些数对不上,我要在王爷回府前把账本理清。你们帮我把这些年的账本都拿过来。”
“是,王妃。”
段清浅刚用完早膳,孙嬷嬷和施嬷嬷都还在身旁候着,孙嬷嬷大概猜到段清浅的意思,问道。
“王妃为什么要把小辛、小棠支开?”
“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事安排。我要出府找王爷,这几天就拜托你们了。”
孙嬷嬷吃惊道,“找王爷?”
“嗯,王爷给我留有侍卫,不用担心我的安危。暗影。”
暗影立即飞身出来,把他们三人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是不知道王妃身边居然也有暗卫。
江管家比孙嬷嬷和施嬷嬷淡定,问道,“王妃这是?”
“大臣们一直给王爷施压,王爷不肯低头,到时候不知流言该怎么传王爷了,我去闹闹。”
“这……”
施嬷嬷也不放心,“这虽有暗卫,但是出门在外终归不方便。”
“没事,我出门会换一副装扮,别人不会知道我是王妃,这事江管家知道。”
孙嬷嬷和施嬷嬷纷纷看向江景文寻求答案,江景文无奈道。
“嗯,王妃装扮起来的确看不出一点痕迹。”
孙嬷嬷和施嬷嬷这才放心。
“你们放心,不会有事。江叔,府里可有王爷贴身信物之类的?”
“老奴想想。”
孙嬷嬷在一旁道,“王妃,老奴倒想起一件,是王爷以前常用的。”
“是什么?”
“折扇。”
“扇子?”
“是,王爷没出事前上街经常拿那扇子出门,扇子做工精细,扇骨用玉石制作,扇面用真丝,上门的画还是王爷亲手画的,有王爷的落款和印章。”
“王爷以前这么骚包?”
“?”
“没事,就把那扇子拿给我。有了这扇子想必一般人不敢欺负我。”
“是,王妃。”
“待会小辛、小棠把东西拿给我,我就从暗道出去,我已经跟苏德提过这事,府里要是有什么事,叫他派人通知我和王爷。”
“是,王妃。”
小辛、小棠这时在门口敲门。
“进来。”
小辛和小棠把东西放下,恭敬退下。
“摄政王府就交给你们了。”
“是,老奴定不负王爷、王妃所托。”
“好。”
府里有江管家、孙嬷嬷和施嬷嬷,段清浅很放心,安云墨出来建府时,江管家和施嬷嬷就进府,安云墨之前出征,也经常把府扔给他们。
交代好一切,段清浅回房间装扮去了。
而施嬷嬷和孙嬷嬷也商量着,这几天她们轮流给段清浅送饭,小辛和小棠入府不久是新人,她们还在考察期,像段清浅要出府,段清浅住的院子有暗道这些还是不能让她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