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我?”
“我虽说不是博览全书之人,但真有人写得出这些句子,多多少少会有些名气,在父皇的统治下,虽不说政治清明、吏治守法,一两个有可能被埋没,但清浅这可不止一两个,总不能全被埋没了。能收集到这些稀奇百怪,或普通人不常见的东西和诗词非简先生不可,而清浅是简先生的外孙女。”
“嗯,这样也有些道理,但是你为什么肯定是我?”
安云墨听到这再次拿过卷纸看了看道。
“清浅的字倒是进步很大。”
听到这段清浅轻笑出声,“你还看得出这是我写的字?”
段清浅有点不相信,她那时候的字还真是没什么看头,软趴趴的,下笔有轻有浅,欣赏是不行了,只能看字。
胥子奇听到这也恍然大悟,“怪不得成老板说这背后之人的字如刚学写字的小孩,亏他还以为是为了避免你的笔迹被他看出来呢。”
段清浅这可就囧了,“字一开始的确不好写。”
“王妃,不是说笑话你,我的字虽说一开始写得比你好,但十几年如一日,而王妃的却是一日千里呀,还有那画。”
说到画胥子奇也想到段清浅的绣品了。
“王妃,你的画那么好,怪不得绣品也绣得那么有意境,原来那个嫁人相夫教子的人是你。”
“是我,那时不过是想赚些银子罢了。”
“也是,也是。看来成老板那店铺可以准备关门了。”
段清浅疑惑问道,“这么严重?”
安云墨瞪了一眼胥子奇,看着段清浅道。
“清浅,以后有兴致你可以绣,我不需要你刺绣养家。”
“我知道,我不会委屈自己的,现在我也没兴致绣。对了,你是怎么看出这字是我写的?”
段清浅就弄不明白了,这明显就是不一样的笔迹,安云墨轻声道。
“清浅这字无形却有神,清浅的字似乎是另成一派,看着都不大像我们这里先生教导的那些字体。”
段清浅听到这,心里了然,她练字没有根据他们这边的练,而是根据前世所看的去练了,毕竟以前的字也写了十来年,在书写方面也无可避免有些痕迹。
“原来是这样。”
这时,一个侍卫上前,安云墨问道。
“有事?”
侍卫有些犹豫,看了一眼段清浅,安云墨冷着声音道。
“说。”
侍卫低下头,恭敬禀告,“启禀王爷,外面的人在传言,说王妃一无是处。”
其实还有些更俗的,直接说段清浅就是一草包,自持性子刚烈,目中无人,要不是摄政王看得起,谁家愿意娶她这样的人。
安云墨听到沉默不语,胥子奇可就有些不愤了。
“不是吧?王妃什么时候这么不堪了,我才知道王妃博览全书,书画双绝。”
段清浅听到这些也不恼。
“可能是上午在宫中的表现窝囊了些,传言而已,我被传得也不少,没关系。”
安云墨冷着声音到。
“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进宫你也累了,先回院子休息吧?”
“好。”
本来寂静的街道,这时流言四起,都在说段清浅,一妇女道。
“没想到这摄政王妃什么都不会。”
“可不是,但人家好命,能得摄政王看重。”
“哎,要是我能嫁给摄政王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下辈子要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这辈子你是盼不着了,赶紧洗你的衣服。”
另一边男子在讨论,“真没想到摄政王戎马半生,下半辈子竟然如此落魄,满城的官家小姐就没愿意嫁给他的,无奈他只得选了个一无是处的庶女。”
“之前还没听说摄政王妃这么草包呀,人家好歹是丞相庶女,再怎么差也比我们好吧?”
“那可不一定,他们府里三六九等的分得很清楚,庶女跟嫡女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关于段清浅一无是处、草包的流言满天飞。
黄昏时分,有三两人说段清浅书画双绝,但毕竟段清浅草包的流言占主流,所以人家也当是玩笑话罢了,不当真。
关于段清浅的流言经过一夜的沉淀,越演越烈,但却是一边倒,都在说段清浅书画双绝,一时之间人们都怀疑昨天所听说关于段清浅的一切是做梦,明明昨天听到的是段清浅是草包,怎么过了一夜就变成书画双绝了?
茶楼一男子问,“哎,小二,你没听错吧?摄政王妃书画双绝?”
“唉,你爱信不信,摄政王妃的稿纸现在不少人去左丞相府抢了,我不识字,也没时间去凑热闹,你要是识字,可以去看看。”
听客听到这里纷纷讨论起来,三三两两凑到一起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