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叶言注意到他进浴室前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但是看着宁世谦如常的神色也没有多想。钻进被窝里,玩起了手机。
没多久,宁世谦洗完澡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身边的位子微微凹陷了些。
宁世谦现在的腿已经大有好转,所以他也不用辛苦柏叶言日日给他泡脚按摩了,柏叶言拗不过他也只好答应了下来。
关了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小小的小台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柏叶言知道这是宁世谦的习惯,他从“精神疗养院”被接出来之后,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所以后面房间里整晚都会留着小夜灯,让他无论何时怎么醒的房间里总是有亮光的。
两人相依偎躺着,关了灯之后宁世谦就开始不老实了,一只手把柏叶言揽进了怀里开始和他耳鬓厮磨,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腰肢,缓缓的在他身上游走惹的他身子总是微微的发颤。
两人接了一个缠腻绵长的吻,宁世谦似乎吻的格外的凶,暴力掠夺着柏叶言口腔里的每一丝空气。柏叶言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疯狂捶打着宁世谦的胸膛想让他松开自己,可是挥舞的双手却被宁世谦死死的抓住了,整个人也被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很快就有了感觉,大脑因为缺氧开始摒弃理性跟随着本能选择,身体野性交缠的燥热。让柏叶言享受到了窒息的快感和难以抑制的欲望。
可就在这时宁世谦却忽然松开了柏叶言,轻轻的替他擦去嘴角溢出的水痕,然后翻身躺平还是假寐。
柏叶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新鲜的空气让失去理智的大脑冷静下来。极致的快感被浇灭,可身体衍生的欲望还在不断攀升!
柏叶言难耐的微喘着,伸手轻轻拉了拉宁世谦睡衣的袖口,
“老公~”
“嗯?怎么了?”
柏叶言咬了咬唇,心里暗骂宁世谦这个狗男人居然这么小心眼记仇!平时老是他调戏自己,今天自己不过才调戏他一次他就这样记仇!故意折腾自己,然后宁愿自己憋着也还要把自己丢在一边晾着!
“老公~”
柏叶言伸手又摇了摇宁世谦的胳膊。昏暗的光线下宁世谦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大手一伸把人揽进怀里抱紧,然后装作听不懂柏叶言为什么撒娇,状似无事般心无旁骛的揽着人一副准备入眠的样子。
柏叶言撅着嘴不满的看着装睡的宁世谦,想要挣脱宁世谦的怀抱自己自给自足。可是宁世谦把他搂得紧紧的,挣脱不开,想用脚踢又担心不小心伤到宁世谦的腿。
柏叶言正难受着,想要自给自足手被困住又挣脱不开,主动撒娇宁世谦又不理睬自己,就这样故意把自己干晾着。
心头的不满和生气,逼的眼眶微红,他愤怒的控诉着宁世谦这个狗男人的骚操作。
“宁世谦!你太坏了!你简直就是乌龟王八蛋!大混蛋!你就是个大坏蛋!”
“你就是记恨我刚刚逗你那一下才故意折腾我的!混蛋王八蛋!欺负人!”
说的全是怨气冲天骂人的话,可声音却听起来软绵绵的,不像是骂人,这样的气氛下倒是像调情。
宁世谦折腾够他了,再闹下去老婆就真要生气了,他勾了勾唇刚准备安抚柏叶言的时候。忽然,胸口传来一阵钝痛。
柏叶言说我见他还不理自己,生气的厉害,手又挣脱不开连打他两拳都做不到。于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柏叶言张口在宁世谦饱满的胸肌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宁世谦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翻身侧躺着看着咬着自己不松口的柏叶言,好气又好笑的笑出了声。
“老婆~真的要这么狠心,一直咬着我不松口的吗?”
柏叶言的牙齿又用力的咬了咬,然后还是渐渐的松开了宁世谦已经被咬出牙印的胸膛。
“宁世谦,你小心眼!”
“嗯。”
“你就是记恨着我刚刚逗你那一下,你就……你就怀恨在心,混蛋王八蛋,狗……嗯~嗯唔~”
宁世谦没再给他继续骂下去的机会,直接用行动堵住了他的嘴。幽暗的重新燃起了欲火的光芒。
一吻结束他嗓音沙哑的盯着柏叶言,“宝宝,男人不能的随便挑逗的!知道了吗?”
柏叶言呼吸还未平复,胸口微微起伏着。他抬眸和宁世谦对视一眼,身体的燥热一点即着。他仰头往前亲了上去。
宁世谦微微一怔,随即立马揽住了柏叶言的腰肢。
“宝宝这次可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一会耍赖撒娇可都不管用的!”
柏叶言迷茫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没反驳,只停了一瞬又凑上去亲了起来。
……
……
……
一辆小车车驶过,只能靠大家发挥想象力吧,根本发不了!不是圆房,柏叶言是宁世谦的心尖尖,没有准备没有经验他绝对不会因为荷尔蒙的分泌就那啥,不顾柏叶言的感受的。真男人疼老婆爱老婆就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
第二天一早,柏叶言感觉自己的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昨晚是没有做到最后,可宁生气也没有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的腰感觉都被他掐断了!
看着身边已经空了位置,柏叶言气鼓鼓的撅起嘴,内心大骂宁世谦是老禽兽!
拖着酸痛的大腿磨磨蹭蹭的洗漱完,刚换好衣服下楼就看见宁世谦已经换好西装正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看见柏叶言下来,他连忙招呼着自己去吃早饭。
餐桌上,宁世谦笑意盈盈的关心着柏叶言身体是否有不适。柏叶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低着头和喝着助理送过来的热粥不理他。但看着西装革履,头发梳理的严谨板正的宁世谦,柏叶言还忍不住语气生硬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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