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个现行。
现在这宗门大少绿得就像块翡翠,这事放谁身上能轻饶了你?
唉,我的师弟啊,你让我们说你什么好呢?你干这种事,你怎么就不知道背着点人呢?怎么就能被人家发现呢?
几位师兄痛心疾首。
林德清本来不想跟他计较,人设为重。刚才已经给他上了一课,就可以了。树敌太多不是好事,闹到最后难以脱身,就麻烦了。
没想到,他居然拿孟菱瑶说事,这不明摆要给她身上泼脏水吗?
为了人设,我可以忍!但是你侮辱我女神,就不行!
林德清瞬间露出一幅惆怅的模样,伸手从夏风华面前的矮几上取下一只酒壶,放在火上温着。咂了咂嘴,长叹一声,冲着夏风华说道。
“唉,这事说起来怪难为情的。我先自罚一杯,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夏公子吧!”
说完,林德清从矮几上摸过一个酒杯,自斟自饮,一杯下肚。
夏风华听他这一说,整个人一阵凌乱。
不是,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跟孟菱瑶真的有一腿?
“姓林的,你把话说清楚,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风华站起身,一把夺过林德清手中的酒壶,厉声问道。
林德清同情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我不愿意说,这个确实难以启齿,夏公子,你就别问了,把酒给我,我再罚一杯!”
夏风华听他越是这么说,心里越是疑惑,一闪身,把酒壶藏在身后,继续追问。
“是不是那孟菱瑶背着我,与你这奸夫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唉,夏公子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院中诸人纷纷发出一声惊呼。
三位师兄捶胸顿足,难以自持。
田七站在旁边,一脸茫然。昨夜的情形他很清楚啊,师父接下来又有什么骚操作?
夏风华更是心中一惊,此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居然是真的?现在还没正式解除婚约呢,一夜之间,自己就从最靓的仔,变成了最绿的仔。
这口气怎么咽的下?
况且,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居然大庭广众之下,他就这么承认了?都不带狡辩一下的吗?自己之前打的腹稿全都作废了?
自己满心欢喜以为算无遗策,可万万没想到......
“不可能,这不可能。”夏风华定定的看着林德清,眼中充满了质疑。
林德清皱着眉仔细端详着夏风华,“这当然不可能。你信啦?不会吧,夏公子,我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夏风华一听,立刻收起自己失态的模样,干笑了两声,想看他接下来又如何表现。
林德清特意与夏风华站在一起,伸手比划了一下。
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众人说道:“在座的各位也都瞧见了,夏公子说我与孟姑娘背着他搞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请诸位说句公道话,如果你是孟姑娘,你选谁?”
两人站在一起,相较之下,简直再明显不过。
夏风华人如其名,风华正茂,身材魁梧,帅气俊朗。
林德清弯腰驼背,顶着一脑袋卷毛,双眼迷离,一脸的猥琐。
只要不瞎,当然是选夏公子啦。
众人心中自然是有了答案,可还是不明白林德清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德清将手背在身后,绕着篝火踱步,嘴里娓娓道来。
“以我之见,这女人找奸夫,要么就找这长得好,家境又殷实的。这夏公子简直就是现成的奸夫,不是,简直就是现成的模板啊各位。
如果有了这样的公子哥做未婚夫,还想着别的男人,那只能说明,这男人他有缺陷呐!”
说完,林德清双手抱在胸前,满脸遗憾,一边上下打量着夏风华,一边摇头叹息。
“你说这好端端的壮小伙,怎么就不行了呢?放纵啦?还是手工活做多了呀?”
夏风华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立在原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林德清走过来,伸手拍拍夏风华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劝导,“年轻人,哥是过来人,听哥一句劝,有些事得有点节制,不能乱来,没事泡点枸杞,平时要注意养生啊!实在不行,找几个方子补补身体。”
他这一番话说完,众人才听出他话中之意,一个个转身扭头偷笑。
夏风华也反应了过来,连忙辩解道:“你胡说,我怎么会不行?”
“你可以?那为啥你师妹大半夜跑进大泽一去不归?她是看上我哪一点了?难道她欣赏我的文采?”
夏风华立刻辩解道:“因为我们昨夜吵架,师妹一气之下与我决裂,还说要......”
说到这,夏风华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落入了林德清的圈套,心中怒火升腾。
林德清还在乐呵呵的追问,“要什么?夏公子你把话说完了啊。”
“要你死!”夏风华面色一沉,厉声喝道。
“你看,你看,他急了,他急了!”林德清趁势继续拱火。
“好你个姓林的,让我当众出丑,我今天一定要你加倍奉还。”夏风华话音未落,之间他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物件,往空中一抛。
半空中红光乍现,一只橙红色三尾灵狐飞到半空,眼中一道灵光直冲林德清头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