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停工半年了,大门紧闭,蛛网暗结。机器都已经变卖干净,空荡荡的厂房,窗子大开,连废铁都见不到半块。花坛里的杂草疯长,野花挤在其中,悄然窥视渐行渐近的年轻男女。
陆拾染很心酸,父亲当初靠这工厂起家,没日没夜蹲在这里,盯产品,盯订单。现在工厂改姓了,以往的辛苦,一笔勾销。
“这里以前是我家的。”她忍不住对着他背影说。
半晌,他淡淡地应声,“嗯。”
陆拾染陡然心烦,说了有什么用,难道他还会还给她?或者就像林晴诗说的,扑倒他,拿下倒,扒光倒,把他的钱都哄走?
“怎么?”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什么。”陆拾染垂下长睫,慢吞吞地往前走。
“糊涂虫。”封景琛看着她走近,眉目舒展。
“不糊涂,有你在我面得意的时候?”陆拾染掐了朵野花,用指尖掸走上面的小瓢虫。
“工厂抵出去的决定,是股东们做出的,我一个人反对不了。到了最后,股东们都溜之大吉,都只保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谁也不肯出面承担。但我不能,我爸的公司,我来背。”她小声说。
封景琛眉头拧了拧,嘲讽道:“你能背得起什么?”
“起码该还的还,我不逃。”陆拾染把花丢掉,又摘一朵。
“辣手摧花?”封景琛见她扯了一地的花瓣,忍不住说。
“谁像你呀?”陆拾染骂完,脸上一红,小声说:“你以后不能吻我……这样不对……我拿你工资,又不提供这种服务。”
封景琛好笑地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谈论这种事,也算服了她了。
“这里还有我小时候刻的字。”陆拾染跳过花坛,弯腰去看。窄窄的裙摆被花刺勾住,毫不客气地把她往后拖了两步,荆棘直接扎进了她的腿。
“滋……”她一声惊呼,跌进了封景琛的怀中。
封景琛温香软玉地抱了满怀。
陆拾染的脸红透了……恰好让封景琛心猿意马。
“封总。”工厂的人匆匆从里面的厂房赶来,见两人这样的姿势,赶紧转过了身。
他的手似无意一般地滑过她的腰,似笑非笑地说:“真不是故意?再这样,我不会再忍的。”
“谁故意呢。”陆拾染的脸又红了。
最近脸红的次数比她这一辈子脸红的次数还多!还是烫进心底的那种……她悄悄抬眸,他乌黑的瞳正盯着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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