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耳光的佛罗斯公爵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怒视着这几个荷兰士兵,如果他能说话,一定会要求这些人赶快杀了他,不要让他的家族为此蒙羞,但是他做不到,他的嘴巴被绑起来了,所以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法国士兵们带着他大摇大摆的穿过了前沿阵地,眼看着就要来到法军阵地了!
“快!快!快!哒哒哒!哒哒哒!”
前方不远,最多还有一百米,他们就要够到英法联军的进攻阵地了,甚至佛罗斯公爵都看见了前来迎接的法国人帽子上的红色鸟羽,可就在这时候,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一只猫头鹰爪子上抓着一盏提灯的在前面飞,后面,十几个骑着马提着剑的甲胄骑士紧随而来。
“咕咕!”
流克提着灯在前面飞着,大眼睛瞪得溜圆,直扑正在押送佛罗斯公爵的法国士兵们。
“什么人?砰砰砰砰砰!”
眼看着一只猫头鹰对着他们扑过来,带头的法国士兵们大喊一声,抄起背上的火枪就对着流克抠动了扳机。
大翅膀一扇,猫头鹰的身形猛的上扬,两只爪子上抓着的提灯一丢,“乒啷!”一声,装了整整一盎司橄榄油的提灯摔到了为首的法国士兵的身上,橄榄油泼洒了一身,提灯里的火星一闪,法国士兵的身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啊~!啊!啊!”为首的法国士兵倒地,满地乱滚,骑着的马匹也发狂的咆哮乱撞,场面一下子就乱了起来,而紧跟着,霍夫特子爵他们也跟了上来,提前手中的骑士剑一阵砍杀。
“啊~啊~!呃~!”
马上,法国士兵们的惨叫声就连成了片。
“当~!嗤嗤~!噗~!”
突然,静静地待在法国士兵之中不显山不露水的“罗伯”在一个骑士拿着剑砍向他的时候站了出来,一伸手,挡住了迎面砍下来的长剑,紧接着身体各处喷射出水蒸气,把手里抓着的长剑往怀里一拉,骑在马上的骑士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落了它的怀抱,然后双臂往里挤压,这个人就变成了一滩肉泥模样。
“咕咕!”
看到这幅情况,流克扇动着翅膀悬停在“罗伯”的头顶叫了一声,吸引了霍夫特子爵的注意力,然后就看见霍夫特拔出腰间的骑士剑,双腿夹住马鞍桥,摆手让其他人退开:“都让开让我来!你们,在一旁准备,换成长枪!”
“驾!”
用力的一抖马缰绳,霍夫特催马从“罗伯”的身边冲过,右手抓着骑士剑一剑横抹,“当!”的一声,又被“罗伯”抓住了剑刃,霍夫特子爵当即选择弃剑,左手从马鞍上拔出弯刀,翻身一个回头望月,单手一刀就劈在了还以为他的突然弃剑而发怔的“罗伯”头上,“当!”的一声,光溜溜的钢铁脑壳被这间不容发的一刀劈出了一道白印。
“嗤嗤…!”
“哒哒,哒哒,喝!”
这边一刀劈出,霍夫特子爵立刻收刀,毫不恋战的拨马便逃,他身后,一左一右两匹战马已经飞驰而来,来到“罗伯”的面前,两个骑士齐声低喝,刺出手中长枪,借着马匹奔跑的冲击力推着“罗伯”一路往后,直到它的身体撞上了粗壮的树干。
“当当当当当!当!”这个过程中,霍夫特子爵策马在它身边狂奔,挥舞着手中弯刀连砍“罗伯”的脖颈,直到最后两杆长枪抵着“罗伯”把它按倒在了树干上,霍夫特子爵也重重的一刀劈下了“罗伯”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