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了几个亲信,走了夜舞城的大门。天,突然有点阴沉沉的,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
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双月几个面前,车上有两个很大的麻包袋,袋子里的“东西”在极力地挣扎着。“搞定了没有?”双月一跳上车,开口便问,坐在副驾驶上的男人指了指麻包袋,示意凌晓芸就在里面。
“怎么有两个?”双月诧异
“当时我们把凌晓芸拽上车的时候,有个死丫头死缠着不放,就一棍子把她敲晕一起带来了”那人开口解释
“好,开车”双月吩咐道。
“呜….放开我,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芸好不容易扯掉了封上她嘴巴上的胶带,放声地开喊。
“别急嘛,一会就带你去见你的情郎,哈哈”双月开口大笑,精致小脸变得扭曲。
根据齐明的指的路,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说的那间茅房。下了车,双月走在前面,后面是三个带了凶器的男人,抬着麻包袋里的芸跟许多多就像拎着两小棉羊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齐明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到了,他打通了双月的电话,“到了没有?不准耍花样,不然小心舞若烟的贱命!”
“不敢,我已经到门口了,我一个人来了,你开门”双月很有把握,有凌晓芸在手,还怕他不乖乖地就范。
发现门只是虚掩着的,双月推门进去。高跟鞋踩在湿气重重的地面,还差点滑了一跤。再往前几步,模糊地看到两个人影,屋内很黑。
“别过来,把钱放下,然后离开这里,我自会安全地把舞若烟送回去。”齐明尖锐的匕首抵着舞若烟的脖子,双眼直直地盯着门口,细微的光线正好照在双月的身上。
舞若烟闭着眼,呼吸得很急促,“哈哈,齐明,就算你拿了钱,也休想这里走出去。”
“你这个贱女人,你再说!”齐明急了,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死命地往墙上撞。直到感觉有微热的液体流过指尖,他终于生获一丝理智,停下了手。
听到舞若烟痛苦的尖叫声,双月急了,“把她们带进来。”
许多多跟芸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许多多终于在疼痛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住了,周围也是黑压压的一片。顿时反应过来,刚刚是为了救芸,所以被坏人抓了。
“芸,你怎样了,芸??”许多多奋力地挣扎,嘴角不断地在喊。
“我在这里,多多”芸的声音多了几分抽泣,都怪自己不好,还连累了多多。
“啊!好痛…”
“臭娘们,叫什么叫!”恶狠狠的声音从一男子口中传出。
齐明听到芸叫喊的声音,以微微地痛了一下,该死的,双月竟把芸给抓来了,真是卑鄙无耻。
齐明很爱芸,当初所谓的背叛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妈妈得了癌症晚期,住院化疗需要一大笔钱,而他,偏偏死要面子,不肯向芸开口借口,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双月,你想怎样?你要是敢去凌晓芸一根头发,今天就是你好姐妹的死期。”齐明的声音有一点颤抖,说话的时喉结处暴起青筋,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了。
“呵,齐明,你以为你还有谈判的筹码吗?你马子现在在我手上,要是不想她上什么事的话,就乖乖地把舞若烟放了吧,不然,哼!”双月命他们把袋子松下,把许多多跟凌芸放出来了。
“啪……..!!”两个巴掌印出现在芸的脸上,这个声音,使齐明的心跳都乱了一拍。
芸捂住脸,不敢坑声,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倒是许多多,拼了命一样地上前跟双月扭打起来,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掉着对方的头发,就被两头凶猛的老虎,势要把对方吃掉一样。
旁边的三个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把许多多拉开,朝着她的肚子狠狠地就是一踢。
“啊…”许多多痛苦地呻吟着。
芸跑目前护着许多多,那个男人朝着芸肚子狠狠地又是一脚。“好痛!”芸快要支撑不住了,双手捂着肚子,慢慢地蹲了下去。
听了这个声音,齐明的心都跳到嗓子缝里去了。双月手上的筹码,确实是自己最致命的伤。
“你们放开她,不然,我立刻就杀了舞若烟!”齐明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即使这次拿不到钱,也决不希望芸受伤。
“哼,我等三分钟,你再不放了舞若烟,就休怪我不客气。”双月也下了最后的通碟。
“芸,你怎么啦,芸…..”许多多带着哭腔,鲜红的血迹从芸的下体流了出来,开始满屋子都是很浓的血腥味。许多多紧抱着奄奄一息的芸,心里彻底地慌了,“救命啊,你们快救救她,她就要死了”许多多歇斯底地大喊,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芸的身上。
“齐明,你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许多多恨死齐明了,要是这次芸有什么三长两短,肯定饶不了齐明。
齐明听到这里,手上的刀“乓”一声掉到了地上,他朝门口方向冲了出来,紧抱着芸,摸到她裤子上的液体,是血,好多血。他一下子懵了,心里乱成了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