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心。”石南叶喃喃地说,语气却是淡淡地。
“你不也没联系我吗?我干嘛要主动联系你?”白芷被身后的桌沿咯得背后生疼,眉头不自然地皱着。
石南叶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笑出来了:“明明做错的事的人是你,你怎么就能这么的理直气壮呢?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然后才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白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抛出来的无数问题,也而无法去回应,心里却觉得莫名得有些委屈,在不多时,眼眶竟然就这么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了:“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又不听解释,你就想着你是对的,你怎么就不想想,如果我和广百川真的有什么,我还会留在你身边吗?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相信我呢?”
越说越觉得委屈了,最后一点声音也低沉下去,在空寂的房间内也只听得到嘤嘤地抽泣声。
石南叶松了松手,将她拉起来,箍进怀里,手上轻轻地拍着她额背:“那意思还是我的错咯?那个时候,是那么敏感的时期,我听说你去见了广百川,你去请求他撤诉,我心里有多么痛苦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女人,我竟然都保护不了,还让你去抛头露面,你觉得我什么心情?”
等怀里的人抽泣声小些了又说:“小白,我当然都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我也有自尊的。我承认那个时候那样质问你,是我不对,可是你审视一下你自己,难道就没有错吗?你明知道我介意你和广百川单独见面,你还这么做,你说,你将我置于何地呢?”
白芷想了想,慢慢地从石南叶的怀中挣脱出来,摸了摸脸上的泪痕:“那我道歉还不行吗?”
乖巧的语气和眼神,石南叶面对这样软绵绵的白芷,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心下软了许多,伸手过去帮她擦了擦脸,很是轻柔地说:“我知道了。所以,我们和好了,对吧?”
白芷顶着哭花的脸,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温柔,表情柔和,神情心疼,一下子所有的怒气都不翼而飞,能怎么办呢,谁让大领导还有美色能诱惑她呢。
这样的气氛之下,白芷忽然觉得应该做点什么,于是双手伸过去挽住石南叶的脖子,身子向上一撑,偷得一个吻。
原本还沉浸在情绪中的石南叶,被女子突然的一吻,有些惊讶,随后就反客为主,将女子整个人钳制住,嘴角邪魅一笑:“就这么点程度,可不能让我原谅你哦。”
白芷还未惊呼出声,就被石南叶铺天盖地的吻给彻底堵住了,脸色渐渐升起一抹绯红,眼睛紧紧地闭着,丝毫也恶补敢睁开看看,不多时,整个人就瘫软在他的怀里,有种虚脱瘫软的感觉,浑身都是有气无力。
等一吻既罢,石南叶轻轻松开白芷的手,将她轻轻地抱坐在腿上:“你今天居然还敢来相亲?”
白芷挣扎着从他的腿上下来,可是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挣脱不了,最后只得作罢:“是你说的,我们算了。怎么,都分手了,还不兴我去找个人在一起吗?”
石南叶趁势又过去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等她终于不再有言语了,放开来:“你那意思是我怪我?小白,我们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白芷的脸通红,还微微发烫,低着头,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只是乖巧地点着头,慢慢地将头扎进石南叶的怀里,躲藏着,不然他看见自己的羞赧和局促。
石父找了个离茶楼不远的餐馆,点了几个下酒菜,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白父说:“石大哥,你那儿子难道很早以前就认识我女儿了?”
石父一杯酒尽,微笑着点了点头:“算起来也算是从小结下的缘分。”
白母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插话问:“从下?白芷从小就不爱跟男孩子玩,这段缘分怎么来的?”
石母夹了一夹菜给白母,讪讪地笑:“亲家母,这事啊,你听我跟你说,在他俩小时候在医院,白芷哭闹不休,南叶拿糖哄她,她就不哭了,后来南叶吓唬她,她吓哭了,怎么也哄不住。后来回家去我还揍了他。”
白母若有所思的样子,讷讷地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个时候我就说怎么孩子的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原来是你们家孩子逗的啊。”
石父在一旁附和说:“所以,这就是缘分啊。打小就有的缘分,不管相隔多远,该相遇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要遇到呢。”
白父喝了一口酒,砸吧了一下嘴:“那这么说起来,我们两家人倒是交情匪浅呢。那,石大哥,他两人是早就在一起了?”
石父石母相视一笑,默契地双双点头。剩下白父和白母在一旁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