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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大领导现在的管辖范围可越来越广了,连我的穿着也开始品头论足了。”
“小白,你要穿这么短的裙子也可以,”石南叶穿上拖鞋,眼神严肃,不苟言笑地盯着她:“在家里就行。”
白芷怎么也没想到石南叶会说出如此吃醋和一反常态的话来,而且还是这么的严肃和认真,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一种不容拒绝和讨价还价的命令。
白芷轻笑一声,凑过去坏笑着说:“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这款的,早说嘛。”
石南叶:“早说怎样?”
按理来说这样的对话在情侣之间是非常粉红和暧昧的,可是由着石南叶那波澜不惊的淡定语气说出来,就显得太一本正经,要是想歪了,都有点亵渎神灵的感觉。
白芷脸上的那抹笑意只得僵在原处,硬生生地嘴巴里吐出几个字:“早说我也不会成全你的。”
“哦?是吗?”石南叶说着这话的时候,语气中的疑问和反问皆用得恰到好处,还有那不着痕迹的靠近,一点也没让白芷意识到危机的存在。
白芷以为这是一句正常不过的问句,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样摇头晃脑似的点头还未完结它应该表达的使命,一阵的眼花撩换之后,她就这样被平白地扔进了自己的床铺里。
石南叶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她身着的那条短裙,白芷在那样的凝视之中隐约地预感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无比羞耻的事时,他却皱了皱眉。
“大领导,你......”白芷的话音还未落下,只见石南叶走上前去,粗暴地一把抓下了裙子——“嘶”一声,裙子就这样被解放了,而后他又将旁边的被单一掀,被单应着掀的轨迹盖在了白芷身上。
白芷觉得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暴躁,士是可忍,她不能忍:“大领导,你跟裙子有仇,你也不能撕我的啊,您是大领导,一天吃喝住住用行都不用愁的,知道我们这种底层人民的辛劳吗,你这道这裙子我可是花了......”
石南叶针对白芷的这番话,想了想,然后说:“设计这么短裙子的人,他的内心可没考虑到你们的辛劳,否则也不会这么短,还卖那么高的价格了。”
这样的话,白芷还是第一次听见,一开始还觉得愤怒,而后又觉得很有道理。可这样的认同的有道理并没有维持很长的时间,白芷还是很后知后觉地想起裙子的事。
白芷说:“你这是为自己的粗暴找借口。反正又不是你买的,你才不心疼。”
在白芷以为石南叶就准备一直这么缄默下去,自己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被撕成两半的裙子在心里默哀的时候,石南叶却说:“以后,你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
白芷抬眼狠狠地盯住他,终于在一波的愤怒的眼神的攻势下,石南叶憋了半天才说:“我已经帮你买好了适合你穿的长裙,等下会送过来。”
这样体贴入微的话,在一般女孩听来肯定是会心花怒放,感激涕零,顺便还得一阵的投怀送抱。可是在白芷听来,却没有说赔钱两个字来得亲切。
白芷扬了扬下巴,不可置信地眼神一瞥:“空手画饼的事,你还是不要说了。”
本来白芷下一句话是想说“不如你赔偿吧”,可是石南叶认真的眼神中透出的温柔,又让她不能潇洒地说出这么庸俗的一句话。
是啊,谈钱就伤感情,多么庸俗啊。可是谈感情呢,伤钱,却也未必显得有多高尚。
白芷忽然想起石南叶难得重复地表达了同一个意思的话语,就说:“你干嘛这么执着我的短裙啊。”
“你一弯下腰,从后面看,就,”石南叶这么说着的时候,脸色有些潮红烫起来:“就会看到你的腿。”
话到了嘴边,最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私人话题,石南叶及时地止住了话,转过身走开了。
白芷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短裙是用来干什么的,自然是为了露腿的,不然还穿着它干嘛使?
这么一想的时候,白芷的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坐在床铺里呆呆看着石南叶慢慢地走出去,想着长裙其实也应该不错的。
不多时,门外响起一阵的铃声,白芷终于从屋里了走出来,就看见石南叶在门口签收一些快递,地上还放着几个袋子。
等着签收完所有的快递,石南叶关上门转过身来,却不知白芷何时站在了他的身后,眼神勾勾地望着地上那些包裹说:“这些事都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