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铮!
恐怖灵压瞬间释放。
帝冠的残影一闪而出。
阿克·普修斯扼住这名现身之人。
“我不会杀汝,我更不会这样让汝死去,那马库拉格圣殿议员巴卡尼今日已死去...”犹如宣判的冰冷声。
没有一丝预兆。
现身之人的巴卡尼双臂被斩掉。
他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凭痛苦折磨。
“我以为你死了,我以为你已经逝去!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汝为何还要出现!”
巴卡尼没有想象之中的挣扎。
反之。
他保持那副无比阴暗的表情。
“我不会反抗,帝冠,取走我的生命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突然话锋一转。
只见帝冠都有些迟疑。
但那扼住的手臂不曾松过。
“哈哈哈哈!何等自私,何等虚伪荒诞!”
犹如癫狂的巴卡尼讽刺着帝冠。
“你可以杀戮那些手足,你不会感到一丝后悔!你甚至可以放弃那些所谓身段,可你唯独不会丢弃那可笑的忠诚印记...”
“你想让我活在无尽忏悔之中为那些注定成为基石的亡灵赎罪,你那绝对自信绝对自负快要溢出,你不觉得有时候你那无形之中的举动言行是何等道貌岸然吗!帝冠!”
“你还未认清自己!”巴卡尼放声大笑并且无限讥讽起来。
说来讽刺。
他知道帝冠不会真正杀了自己。
他还知道帝冠一定会把自己带回马库拉格。
没错。
巴卡尼那笃定是对的,他甚至没有穿戴任何铠甲手无寸铁任由帝冠轻松控制。
群星是黑暗的、人心更是如此。
或许对其它逆叛骑士们来说,帝冠的选择不公平。
不论已死去还是仍在进行暴虐的。
没人是完美无私那怕是帝皇本人。
巴卡尼纵使罪恶深重,但也要带到圣殿审判决定死活。
毕竟他除了那层首席身份,还有一层马库拉格圣殿议员先驱身份。
虽然阿克·普修斯当场斩杀巴卡尼也不会有人知晓,甚至不会有人反对。
但所谓高风亮节只存在那童话般乌托邦。
讽刺也好、可笑也好。
选择不仅仅只有一次。
或许巴卡尼说得没错,这群修士就是道貌岸然表里不一。
他们对敌人凶狠。
他们对手足也可以凶狠。
可当对自己认知熟悉事物之时会留念。
这一幕何尝不是相似那四名议王月狼们之间的悲剧故事一样呢?
给生、放过。
如果先前那些逆叛骑士们承认,或许他们真的不会死去。
只不过他们已放弃所有回归之念。
当然,也只有极限战士那包涵太多人类情感以及理性导致的弊端。
不然当初基因之父为何在发生惨剧之后仍然抱有幻想和解。
如果真的能挽救,那谁又会去为那些死去亡魂申冤?
矛盾一直是极限战士乃至一名修士缩影。
无限循环、复杂多变。
此刻。
阿克·普修斯看着被自己扼住的巴卡尼。
他头盔下不断闪过无人知晓的情绪波动。
“汝似乎是在等待,你认为自己不会死...”帝冠那沙哑声传出。
下一秒。
冷光划过。
巴卡尼从被帝冠扼住松开再到摔落在地。
三指手印再次施展。
铮的一声爆炸巨响。
只见帝冠左肩以及胸甲都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利刃划痕。
“黑剑?”有些皱眉声。
当爆炸产生的烟雾消散,一名身躯较为修长且诡异地女性赫然现身。
那特殊盔甲以及奇特样貌召示她是一名古灵族。
尤其是那柄不属她却成为其主要利器的黑剑格外刺眼。
“你与克蕾欧...不,汝是那所谓被遗忘古老神袛的女儿,对吗。”
当这句沙哑声响起。
只见那名古灵族原地摆出一副战斗姿态。
高挑身姿、灵活敏捷。
就像是格斗场的一名角斗士。
阿克·普修斯在她出现那一刻,无数曾经封存过的记忆开始涌现。
“汝不是我的对手,你母亲与你先辈同样如此。”说着。
阿克·普修斯转身想要把巴卡尼带走。
然而。
同样拥有黑剑的那名古灵族发动攻击。
她已找到这个雄伟身影的破绽。
那就是背后!
只可惜。
动静响起那一刻,无尽灵能威压以三指手印定格这名古灵族。
“怎么可能!这弃神者何时拥有这等灵能!”在脑海之中闪过的一丝不觉惊颤。
只见那雄伟无比身影已回头。
砰的一声。
这名女性古灵族下意识艰难挣脱这束缚灵能。
是的。
她有那么一瞬间被那猩红桂冠头盔吓到。
“我的耐心不会去教导一个送死之人,汝的母亲没告诉过你吗...”
不知道是被激怒,还是冷笑。
这名古灵族只感觉到那雄伟身影是何种的自负。
正如在那段古历史之中记忆一样令她感到作恶无比。
傲慢至极!
这是来自她那个古老神袛家族的印象,也是不曾忘记可以说是绝对耻辱的印象。
那是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悲剧。
一名大连长爱上一介凡人,而这介凡人却是神袛。
彼时阿克·普修斯仅仅只是一名新秀。
他不知道自己大连长为何如此痴迷那些爱人之间的凡世事物。
悲鸣之花、鲜艳蔷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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