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深度迷信的重患者,她疑神疑鬼的看着周围的房屋,满脸恐惧的向着“凤询”问道:“丞相,你看我们高府风水是不是不好?才遭这么一档子事!”
凤若歌头疼扶额,这个时候只得附和着老太太望向周围,装模作样的帮她算了算,安抚道:“宅子风水极好,财运未尽,晦气有余,这几日府内上上下下的莫要垂头丧气罢,一切皆会有好转!”
“丞相所言极是!”老太太领悟过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有丞相帮忙,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公平公正的那一天到来!
——
在高府里已无大事,凤若歌吩咐莲花好好照顾高婉儿,安抚了高婉儿几句后便回府。
回到府内的时候,已日落西山。
她挪步进自己的院子,刚踏进一步,就刚到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气场。
抬眸,入眼的是穿着紫金袍的帝凌痕和一身穿着低调奢华的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
两人正在下棋,单是站在远远一看就已经被他们两个水火不容的气势压迫到了,黑白两颗棋子几乎遍布棋盘,棋盘险象,凤若歌估计是赶到了他们最关键的时刻。
帝凌痕手里拿着一颗黑色的棋子,眉头紧皱着看着棋盘,坐着他对立面的苏逸也是一脸紧张的神色。
凤若歌刚一踏进院门,两双眸子便齐齐地向她看过来。
电石火光间,帝凌痕脑海中闪出破解苏逸的棋步,往棋盘上投下自己的黑棋,淡定的说道:“本王赢了。”
苏逸只匆匆看了一眼棋盘,露齿笑了一下:“冥王下的棋真妙。”
接着,他就站起身走向凤若歌,笑得更是满面春风,“丞相为何今日上朝上如此之久?是被皇上召去了吗?”
凤若歌摇了摇头,回答道:“谢谢信王关心,本丞相只是贪玩了些,在长安城内逛了个够。”
“你来找本丞相有何事?”凤若歌皱眉问道。
苏逸笑了笑,看了一眼她的步姿,“我今日前来就是为前几日花灯节发生的事情来赔礼的,没能护好丞相,最后竟连个暗杀小人都抓不到,真是十分抱歉!”
面对着正前方坐的男人,凤若歌摆了摆手无所谓的回答道:“无碍!本丞相已好得差不多了,谢谢信王关心!”
那日回府后她她就用小女孩送的那瓶药膏这些的抹在脚踝处,今日一大早起来也用,这个时候疼痛也消了不少,走起路来不仔细观察她的话发现她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苏逸皱了皱眉头,指向石桌下的地板上的一堆礼盒,说道:“这些是我的歉意,都是一些补品,望丞相能收下我的一点点歉意。”
凤若歌望向那堆东西,感到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什么绿盒,黄盒,橙盒,金盒一堆堆的都摆的两层高……
她讪讪笑了笑,“多谢信王的好意,本丞相收下了!”
苏逸是个直男,听到她的回答后又不知说何,场面尴尬了两秒。
他的背后传来帝凌痕的赶客令:“丞相都收下了,信王还想呆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