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可是又想搞哪出?本王陪你玩便是。”帝凌痕拿起她刚放下的茶杯淡定的呷了一口。
薄唇微抿,泛着水光的薄唇在黄昏下显得格外亮眼。
凤若歌不显其色的别开了眼神,把衣领赶紧整理好,腿也不随便乱搭了。
笑嘻嘻的笑了两声。
这禽兽的发情本事她又不是没见识过……
“王爷多想了。”
“本王多谢?”帝凌痕挑眉看向她。
凤若歌被这样的注视下盯得头皮发麻,清了两声,“本丞相的行踪似乎并无必要向王爷打报告。”
“确实是没必要。但戏耍本王的本事丞相倒是长进不少。”他冷笑一声。
凤若歌依旧硬着头皮,假装打了一声哈欠,“本丞相乏了,还请王爷移步,勿扰。”
说完就抬步走向内室。
“头发干了?”
“……”
与你无关。
凤若歌没回答。
“啊!”
几乎没有时间反应就被抱在怀里闪现到了她的榻上。
“嗷,帝凌痕你干什么?!”
这男人,把她狠狠一摔进榻角里边。
想谋杀她?
没门!
今天她也是一股气,珍爱的玉佩被抢去当了也就算了,回来还要遭一个没有关联的人问东问西,搞得她和他有多熟一样!
立马凤若歌就还手了,一个起身回旋踢把帝凌痕的头勾到了床边,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肩膀。
“女人,你找死?”胯下的男人沉闷的出声。
被怒火攻心的凤若歌此时此刻只想打人,见他有反击之感,当即把他扯到床上一顿乱锤。
“够了吗?”
帝凌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猜我够不够?”凤若歌冷笑出声。
下一秒把他扛到肩膀上往地面上狠狠地一摔!
“嘭——”
“不要烦我。”
她要是生气打起人来真的能把一尊大金像扛起摔碎。
例如,眼前的'帝凌痕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不出三秒,凤若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鼻子一酸,生理反应出了一滴泪水。
打也打累了,索性一屁股坐在榻上,揉了揉眼睛。
刚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深邃的眼眸。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凤若歌一时有些发懵。
“解气了?”
凤若歌无语。
“没打开心?”
“……”
“打疼手了?”
问罢帝凌痕就拿起凤若歌的手不放过一丝毛孔认真的看。
“你干什么!”
凤若歌很不给面子的狠狠甩开了。
“哭什么?哪个人让你委屈了?”帝凌痕无视她的粗鲁。
“你!”毫不犹豫的回答。
“愿闻其详。”
“滚开!”
凤若歌皱眉。
“本丞相要睡觉!”
“睡觉!”
她凶狠的瞪着他强调了两遍。
“头发没干。”帝凌痕无奈的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帮她擦拭。
场面持续了好几分钟,凤若歌快被他这样的“温柔攻势”抵挡不住,将要缴械投降时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如释重负的呼气。
“干了,睡吧。”
“想谋本丞相的财产?”她挑眉。
帝凌痕摇了摇头。
“那就是想上本丞相?”凤若歌大惊,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副非常惊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