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值守,谁行凶了?”卫金循例问道。
卫勤明明已经可以站起来,此刻却估计在地上瘫着,指着姜翊纮道:“姐夫,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
卫金眉头一皱,看着卫大和卫二,对卫勤不悦道:“我不是不让你和他们俩往来吗?”
卫金至今未有孩子,卫勤抓住了卫金的暴脾气又妻管严的短处无中生有道:“姐夫,这混蛋骂你生孩子没屁?眼!”
果然卫金立刻瞪眼龇牙,撸起袖子,喝到:“好哇,胆子不小嘛,行凶之后还敢留在这里。”
卫氏突然推开阿芝,喊道:“姜公子,你带着宁芝快走,不要再回来了。”
姜翊纮没想到卫氏如此刚烈,一个箭步稳住了卫氏,将本来作势要拦住下陵卫的卫氏给拉了回来。
卫氏只当阿芝和姜翊纮吓傻了,急切道:“你们惹不起官爷的!”
阿芝怕其他情况,却不怕下陵卫,于是宽慰卫氏道:“娘,没事的。姜、姜公子会处理好的。”
卫勤叫嚣道:“宁芝,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就是因为这个人吗?可惜今天他走不得。除非你开口求我,我还可以考虑只打断他两条腿,不,打断他三条腿。”
原来卫勤跟着卫大他们称兄道弟,敢情是因为阿芝的缘故。
卫大闻言,哈哈大笑道:“好,就要废了他三条腿。他和勤大哥比,就是找死。”
卫氏骂道:“畜生,祖宗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
转而对卫金道:“官爷,今日之事皆是老妇一己之过,老妇愿意替他们承担所有过错,恳请您放过小女和她的这位朋友。”
“老人家,我就是带他回去审问一下,您不用太过忧虑。”卫金多少是听说过卫氏的事情的,虽然他是个粗人,但却是个十足的孝子,如何忍心看着卫氏这般艰难。
卫勤已经开始意淫姜翊纮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场面,谁知道姜翊纮拿出一个令牌,丢给了卫金。
就在卫金一脸懵逼的状态下,姜翊纮才意识到好像给错了,给成了陆孤给的那个令牌了。
伸手就要拿回来。
卫勤哈哈大笑:“这混蛋是脑子抽了,随便拿出一个令牌就开始出现幻想了吧?”
实在是姜翊纮的动作太过尴尬,不由得让人觉得他在开玩笑。
姜翊纮干脆不理会,又从专用灵戒里拿出一个令牌,又丢给卫勤。
“令牌挺多的啊,你是专业刻令牌的吗?”卫大以为姜翊纮是在表演。
卫勤看完,整张脸都变色了。
这是角下部的族长令牌,做不了假。
区区下陵卫百夫长怎么敢造次,卫金连忙行了个大礼,手里托举着姜翊纮丢过来的那两个令牌。
在场的人都懵了,卫金带来的人也齐刷刷地半蹲跪地。
姜翊纮主要是看卫金还是个明事理的人,所以没有直接废了卫金:“噢,对了,歌宝不做族长了。如果歌宝的这个令牌没用,我还有巴塔上部的族长令牌。”
卫金知道他小舅子惹了惹不起的人了,连忙道:“卑职有眼无珠,被卫勤蒙蔽,冲撞了上峰,还请上峰责罚。”
其他人都傻眼了,自以为是铁板,没想到踢到了真正的硬茬。
“你就不用责任了。但卫勤、卫大、卫二,军棍五十。”姜翊纮直接下令道。
卫金欲言又止:“这五十军棍下来,只怕……”
见卫金迟疑,姜翊纮补充道:“卫勤死不了,另外两个打死了就算了。”
卫氏这才知道姜翊纮的能量如此之大,本来她还想撮合一下女儿与姜翊纮,现在看来,是绝无高攀的可能了。
一想起卫大、卫二可能真的会死,卫氏没来由地一阵心痛。
可她终究明白,有些责任和后果,是他们必须去承担的。
所以她别过脸,没有出声。
卫大哥俩早就哭成了一团,这才想起要他们妹妹帮忙求情。
阿芝看着姜翊纮,眼底有些不忍。
姜翊纮朝卫金挥了挥手,示意将人带走,免得看了碍眼。
卫金将两块令牌恭敬地奉上,吩咐左右押着卫大他们走了。
左邻右舍这时候才敢出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该!这两个畜生。”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都是些朴素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因为姜翊纮而出言求阿芝做点什么,帮点什么。
姜翊纮拿出一叠小面额银票,示意阿芝让邻居他们均分了,权当是阿芝与这里做一个了断。
邻居哪里肯收,都表示让阿芝留着当嫁妆,甚至起了撮合之意。
姜翊纮一笑而过。
等了一会,鄙卫军的人来了,接上了卫氏和阿芝,慢慢回别院去了。
原来是昨天姜翊纮就做好了今天的准备,也是怕卫氏不适合颠簸,所以才没安排高来高去的。
而姜翊纮则是坐飞禽坐骑,先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