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反而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刘安已经死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咱们之间得坦诚相待。”
“哪有什么事情?你不要多想,宝贝儿,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刘氏的姘头催促道。
本来姜翊纮是想趁机要去搜寻琥珀色石头,懒得理这种破事。
但是刘氏的对话让姜翊纮起了疑心,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要点。
刘氏直接拍开那人的手,板着脸坐在了凳子上:“卫苟,可你没告诉我,卫宁芝她可是握着价值百两黄金的菜品秘方的事情。”
屋里那人,不正是阿芝的堂哥么?
卫苟一愣,想着可能是今天刘氏去闹,然后撞见卫宁芝了。
可卫宁芝明明昨晚就跑了啊。
“还是说,你对卫宁芝也有非分之想?没错,她娇滴滴白白嫩嫩的黄花大闺女,肯定好过我这人老珠黄的老婆子。”刘氏见卫苟不说话,酸溜溜地讽刺了几句。
卫苟立刻过去搂着刘氏,解释道:“宝贝儿,你想哪里去了。卫宁芝那秘方未必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未必值百两黄金。我不是想着,等拿到手之后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么?”
“之前我家那口子不行,又撞见了我俩的事,所以我听了你的意思,让他先走了。你要是敢负心,我就把这事情捅出来。”刘氏不知墙外有耳,口无遮拦地说道。
卫苟连忙赌誓,各种哄着刘氏:“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要是骗你,我不得好死。”
刘氏用食指抵住卫苟的唇,含情脉脉地说道:“我信。”
就在两人准备温存的时候,卫苟突然问道:“那块琥珀色的石头,你放好了吗?”
刘氏不以为意:“不就是块破石头吗?刘安有那五十两,还不如留给我们母女。你理那干嘛?还是说美色当前,还不足够让你摒弃杂念吗?”
说完,刘氏勾着卫苟的脖子,推推搪搪到了床边。
下了蓉帐,自是妙不可言。
墙内翻云覆雨,墙外梁上君子。
姜翊纮奇怪卫苟为何挺在意那琥珀色石头的。
心里拿定了主意,反正自己也是漫无目的地找,还不如别人送上门来。
于是乎,姜翊纮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等待着。
‘吱呀’——!
卫苟提了提裤子走了出来,偷偷摸摸地走到第三间房,是刘安的停灵之处。
一阵风吹过,卫苟打了个喷嚏,只觉得头皮发麻。
蹑手蹑脚地穿过去,卫苟来到存放满稀奇古怪东西的里间,顺着柜子数了数。
数到最右边的最下方,卫苟伸手进去,够不着里面的东西。
于是他仰着贴着地板上,整个人挪了进去,嘴上骂骂咧咧道:“居然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让老子一阵好找。”
摸到了一个布袋,卫苟才蹭着地面出来,还撞了一下柜子,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想不到吧,这玩意才是真正的宝贝,价值一万两黄金呢。等拿到了这一万两黄金,老子还用看你脸色?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呸,你个人老珠黄的寡妇!”卫苟打开布袋,看正是琥珀色石头,赶紧往怀里一收。
转身撞到了一个人,卫苟胆都吓坏了,赶紧双手合十:“刘安,你别乱来啊,不关我事啊。要怪就怪你有钱,可以帮我这个大忙。”
还没看清楚眼前人的样貌,卫苟就晕了过去。
姜翊纮拿起那个布袋,摁住心中的疑惑,转而对卫苟进行催眠之术。
说是催眠,其实姜翊纮取了个巧,利用自己强大的灵识,引导着卫苟的潜意识被读取。
本来使用搜魂之术可以来得更加直接,但是姜翊纮想着卫苟既然这么处心积虑,万一受高人指使,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你与刘氏是如何认识的?”姜翊纮问道。
卫苟无意识地回道:“她男人这几年那方面不行,一次趁墟的时候认识的。”
姜翊纮问道:“你为何要伙同卫二他们为难卫宁芝?”
卫苟答道:“卫宁芝有个菜品秘方,我和天恒酒楼的张掌柜说了,对方很感兴趣,想高价收购。卫二、卫大欠了不少赌债,所以同意我逼迫卫宁芝交出秘方。”
姜翊纮问道:“那为何要害了刘安?”
卫苟答道:“前天卫宁芝不愿交出秘方,我和张掌柜说了卫宁芝家里的情况,顺口提了一下她家的传家宝。张掌柜对这东西很感兴趣,让我顺便拿去。谁料卫氏始终不肯。刚好卫二偷偷拿了石头卖给了刘安,刘安宝贝得很,无奈之下我只能伙同刘氏害了刘安。这样一来,我和刘氏的事就不会事发,还能借此顺便逼迫卫宁芝交出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