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刚过,万赋良下了楼,萧远已早早在客厅等候。
“腿怎么了?”万赋良一眼就看到萧远脚踝上的纱布。
“没什么,皮外伤而已。”萧远回答道。
“怎么,出意外了?”
“出了点小状况,曹卫平失踪了。”
万赋良微皱了皱眉,“有头绪吗?”
“有一个记者,好像有点不简单。”
“一个记者?”万赋良脸上有些不悦,“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这些个打着伸张正义的旗号,实则断章取义混淆视听的所谓记者。”
萧远在一旁沉默不语。
“区区一个记者能掀起多大的浪?”万赋良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冷笑道,“这局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原来有那么多人想置我于死地。”
“树大招风么,人性之劣本就复杂难辨。”
“是啊,人性,人心!”万赋良说完,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还按原计划进行吗?”萧远又问。
万赋良思酌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正是午休时间,审计局的二楼的办公室里正一片热闹非凡。
“靳一川,你小子艳福不浅嘛!”全国富靠在椅子上端着茶打趣道。
“你小子别乱说行不行?”靳一川脸色有些难堪,朝全国富使了使眼色。
“什么艳福?”文岚耳尖,顿时来了兴趣。
“没什么,文岚,你别听他瞎说,他这人唯恐天下不乱,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完,靳一川朝全国富腿上踹了一脚。
“你紧张啥?你肯定有事!”文岚一眼就察觉出靳一川在闪烁其辞,“瞅你鬼鬼祟祟那样,你丫昨晚是不是出去鬼混了?”
“哪有,你别冤枉我!”靳一川满脸委屈。
文岚一脸严肃,又把视线投向了全国富,“说,你们昨天是不是去哪鬼混了?我说打他电话怎么半天不接?”
“文岚,你这话说的,好歹咱们三年同事,我什么为人你不知道吗?什么叫我们出去鬼混,他混没混我不清楚,但我是那种会鬼混的人么?”
“拉倒吧,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全国富有些不服气了,“你这是以偏概全!”
文岚翻了翻白眼,“切,别以为你们私底下喝酒聊的啥别人不清楚,堂堂七尺男儿,连勇于承认错误这点自我认知都没有的吗?哦,不对,应该是堂堂五尺男儿。”
“靠,文岚,我没招惹你吧?我不就调侃靳一川一句么,至于对我人身攻击么?”全国富边说边一肚子委屈。
“哈哈,活该,谁让你嘴巴一天那么得瑟!”靳一川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一旁的方尘也开始打趣道,“全国富,别看文岚一天对靳一川大呼小叫个没完,可该护短的时候她可比谁都卖力,吃了这么多次亏,你怎么不长长记性?”
全国富笑了笑,“方尘,你可算是说了句公道话,这小两口还没进一家门呢,出气都是一个鼻孔!唉,不过那领华集团的财务主管,那身材可真是风姿绰约,婀娜妖娆,是吧,靳一川?”
文岚顿时恶狠狠地朝靳一川扫了过去。
“全国富,有方姐姐替你说话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男子汉,行的正走的端,我又没说你咋样!”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过后,文岚已移步到了靳一川面前,“快把话说清楚!”
“姑奶奶!你先把手松开!”靳一川忍着耳朵被提起的疼痛连忙求饶。
“你不说我还不放了!”文岚又使了把力气。
“啊!”靳一川疼得面目狰狞,“姑奶奶!你手下留情!说,我说还不行吗?”
“说!”文岚松了松力气,却没松开手。
“那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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