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就这么离开?那杭州城不管了?”
“水师大营这边的事发,义胜军的计划肯定被打乱,有可能会退兵,即使刘汉宏一意孤行,仍然从越州调兵,那也是十天半月之后的事情了,我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在刘汉宥退兵之前,趁机解决湖,杭两州的问题。”
肖久烈恍然大悟,“殿下言之有理,有刘汉宥在边上虎视眈眈,董昌就不敢与您较劲,说不定还会向您求援。”
李侃轻哼一声,“向孤求援?那他不如辞官回家。”
话音刚落,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殿下,赵都尉和胡都尉求见。”
李侃微微一笑,“看来是辎重营地那边的事情解决了.....进来吧。”
赵孝光一拱手道:“殿下,营地那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两名都尉和五名校尉正在帐外等候。”
李侃看见赵孝光的铠甲上有几处血渍,不禁眉头一挑,“怎么回事,另外两名都尉和三名校尉呢?许副将人呢?”
“殿下,卑职带许副将到辎重营地的时候,义胜军的几个都尉正聚在一起议事,应该是看出营地的异常了,许副将本想着控制局面,可那几个都尉校尉根本不听命令,他们仗着人多,当场就动手了,混战之中,许副将被义胜军的一名都尉杀死,幸亏胡都尉赶到,我们才合力平息骚乱。”
“伤亡情况如何?”
“我们这边死了八个,伤了十几个,对方死了三十几人,包括两名都尉和三名校尉,还有几名队正,剩下的已经控制住了。”
李侃眉头微皱,既然义胜军死了几个将领,倒省得他亲自处理了。
“义胜军死去的人登记好姓名在附近找块地埋了,我们这边的受伤的士兵好好医治,死亡的士兵寻块好地埋了,立块碑方便其亲属祭奠,再遣使者赐其父母,每人赏赐三匹绢,五十贯钱,并免除其家人三年赋税,着不忘于心。”
肖久烈一愣,“殿下,这些士兵几个时辰前还是义胜军的人,要赏赐也....”
李侃抬手打断道:“肖军主此言差矣,义胜军也是朝廷的兵,孤作为朝廷亲王,自然要体恤士兵,即使退一步来说,他们哪怕前一刻划归镇海军,那也是镇海军的兵,阵亡抚恤就该按照镇海军的标准来。”
肖久烈又道:“可按我朝律,凡阵亡者,指挥使一万钱,都尉三千钱,校尉五百钱,队正才五十钱,普通士兵不过绢一匹,免一年赋税,您赏赐额这么高,以后恐难以支付。”
李侃摆摆手道:“士兵的一条人命值几个钱?一个男丁的死亡,对一个家庭的来说意味着什么?一匹绢,一年税赋让那些孤儿寡母如何生活?谁家的男丁还愿意参军?只有厚待其家属,士兵们才会甘心赴死、愿意为国死战。”
“这......”
肖久烈,司徒博,赵孝光和胡都尉几位将领有些触动,也有些汗颜。
李侃接着道:“军饷每个藩镇都会给,甚至有些富裕的藩镇给的比镇海军还高,我们凭什么吸引百姓来镇海军当兵?那就是活着的时候军饷高,死了抚恤高,让将士们在战场上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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