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正准备给自己义父打电话,没想到他义父反倒是先打电话过来了:“方秦,你准备善后了,是么?”
方秦微笑道:“义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
“嗯,夏一达那家伙早就看我不爽了,现在不趁机做了他,我心里也不爽。”一提到权势斗争,朱政要的语气立刻变得十分冷酷,“不过,吴含这个省长可就得跟着陪葬了。”
方秦对吴含这家伙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不过在这件事情之上,很显然吴含站错了队伍。
如果他够聪明就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刘家冲着他来的。
他知道了还敢这么做,那他陪葬是他活该。
如果他不知道,那就证明他不是个合格的官员,下台那是必须的。
只是他是萧挺的舅舅,方秦也不想让他太惨,便开口说道:“义父,让他下台便是,不要整他。”
朱政要笑道:“我明白,我手下留情了,所有人都会把这笔恩情记在你头上。”
见朱政要把所有该考虑的都考虑了,方秦很是感激:“义父,我跟您说谢谢便是太见外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小子,少跟我废话。我孙子快要出生了,你也差不多是时候回燕京了。”
朱政要摆起了严父的脸谱,方秦嘿嘿笑了笑:“会的,我会和您一起等孙子出生。”
“哈哈……”朱政要笑得十分开心,他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把剩下的事情交给自己义父之后,方秦便放心地回到家中。
洗完澡,方秦觉得今天挺累的,也懒得去“宠幸”哪个女人,便直接回床上睡觉去了。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想“宠幸”哪个女人,那还得看哪个女人有没有心情。
如果个个心情都像冯玉珍那么不好,说不定会把自己一脚踹出来。
“冯玉珍,冯玉珍……”方秦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糟糕!”方秦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连睡衣都忘了穿,只穿着一条裤衩儿急匆匆地跑到了冯玉珍的门前。
自己让冯玉珍替自己检查身体,这都快十二点了,对这种女人食言,那后果可是非常可怕的。
“笃笃笃……”方秦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自己进来”,方秦这才推门而入,随手把门关上。
看到方秦只穿着一条小三角过来,那玩意儿直直地挺了出来,冯玉珍也只是瞥了一眼,冷冷地朝着方秦说了一声:“躺架子上。”
为了方便做医学研究,冯玉珍让人给送来了一个医院用的金属架子床。方秦乖乖地躺在床上,小鸟很是雄纠纠气昂昂地朝着天空。
方秦也不想这样,可是现在这小鸟儿不听话,他也没办法。
冯玉珍就当作是根本没看到,用手替方秦把了下脉,随后那冰冷的眼神立刻变得格外凝重。
“你的脉搏很怪。”冯玉珍低声说着,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生命力格外旺盛,如果普通人像你这样的脉搏,肯定早就因为气血过于旺盛爆体而死了。”
方秦一听,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病症,怎么听起来这么可怕,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走火入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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