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喻清用毛巾轻轻擦着脖子上的汗,眼神偷偷瞥向身旁的韩逐旭,非常可怜。
“哥……你怎么来了啊?”
韩逐旭余光睨他:“不能吗?”
“不不不!”送命题,“我是有点意外,你平常那么忙,居然还有时间来我们这所破庙。”
小孩儿生怕自己生气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变态的韩总,韩总微微笑道:“我来看天礼,正巧碰到你在跳舞。”
“喔。”楚喻清又擦了擦脖子,二人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两旁是参天的大树,投下绿绿的阳光,“哥,你觉得我跳的好吗?”
楚喻清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韩逐旭的表情,只见韩逐旭紧绷着脸点了点头。
楚喻清如释重负的拍拍胸脯:“哥你可别说,我当时差点把自己跳哭了!这支舞又难又悲情,简直变态!”
韩逐旭毫不客气的拆穿他:“不是已经哭了?”他可没忘记最后那一幕,楚喻清和秦沥头靠头,二人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一想到他俩头靠那么近,甚至鼻子都对到了一起,韩逐旭就很不开心。怎么说也是个小孩儿,跳舞怎么能这么没有羞耻感。
楚喻清挠挠头,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羞赧感。二人无言的走在小路上,耳边全是微风吹起树叶的声音。
韩逐旭穿着一身西装,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与一群穿着休闲的学生相比,像极了总裁慰问贫困员工。
尤其是楚喻清此刻还穿着不算正常的舞蹈服,站在韩逐旭身边就更像给总裁递笔的小助理。
韩逐旭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自己外套脱下盖到小孩儿消瘦的身上,耳边就响起了各种谈论声。
“你们看你们看,那个是不是系草楚喻清啊?”
“啥系?”
“舞蹈系啊!”
“他旁边站的那个人好帅啊,是他哥哥吗?俩人也不像啊是吧?卧槽卧槽,系草艳福不浅啊!”
“什么艳福不浅?”
“你没听说吗?前段时间,楚系草和隔壁声乐系的系草周志佳在KTV待了一整个晚上,出来时衣衫不整,俩人都衣衫不整!”
卧槽?
楚喻清急忙去看韩逐旭脸色,生怕他误会自己是个不干净的人:“我当时去和周志佳分析音乐!前段时间我要跳《采花》,《采花》有歌词,我对音乐理解不通透,就找他帮我看看。他学音乐的,对歌词有种天生的理解力。当时在KTV一整个晚上我们没做别的,就他唱《采花》,我来跳。主要为了找感觉!”
楚喻清说完一大堆,眼神恳切的去看韩逐旭,大眼睛湿漉漉的十分真诚。
韩逐旭别开眼,低低的应了声:“嗯。”
楚喻清松了口气。
耳边那讨论声又来了。
“不是吧?楚系草和周系草有一腿?可我在上个月看到楚系草和隔壁计算机系的祝回力偷偷摸摸跑去了偌大的计算机室,还反锁了门,一整个下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