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去替我杀谢婉君,我就保她。阿渊,你不知道,她答应的有多么的痛快,快到让我惊讶,让我想嘲讽。她多自私啊,多狠啊,这样一个心思歹毒又自私自利的女人,难怪秦暮不肯喜欢她。”司情像是又受了很大的刺激,仰头出癫狂地笑声。
听到她说出的目标只是谢婉君,司行渊倒没什么反应,“只要你不动季繁星,我不会干预你。但事情完成之后,阮诗晴,绝不能留。”
再留她下去,对季繁星肯定是大患。
“她你随便处理,我无所谓的。不过阿渊,你还没有动作吗?真的要看着他们携手白头?你甘心吗?”司情在质问他。
司行渊面无表情,淡淡地道:“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不要告诉我说你不忍心了,不忍心让季繁星伤心了。”见他沉默,司情狼狈地站起来,眼睛睁大,双手攥住他的手臂,说:“难道你忘了秦昭吗?他所受的痛苦,就算季繁星伤心一百次也不为过。”
司行渊甩开她的手,“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听到她提起秦昭,他那一向平静地目光,乱了。
“司行渊,你不要忘记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没忘。”他声音大些,说:“我走了。”懒了再和她这个疯子说话,司行渊转身就走。
司情想要追出去,可她的手脚被铁链拴着,根本无法离开房间。她意识到自己被人囚禁的时候,猛然崩溃,跪地无声痛哭。她的精神失常,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里的人也不会当回事,因为早已习惯。之前也有好奇的,但都被简少樊处理了。
简少樊看着女人哭成那般模样,也没有任何动容。他们啊,就这样互相折磨下去吧。不管有多痛,至少他们彼此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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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津言回来的时候瞧见季桐笙与萧云皓站在楼下,好似相谈甚欢。他放在腿旁的双手攥紧成拳,蓦然走过去,一言不地拉着她的手就走。
“津言。”季桐笙很意外他现在就回来了,更意外他会拉着自己就走。她有些歉然地向萧云皓点了头,就随着沈津言回了家。进门后,他把她抱起来,没说一句话,就将人带进房间。
“津言?你怎么了?”季桐笙先是茫然,随即噗嗤一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唇瓣凑在他的耳边,一开一合,“亲爱的,你是不是吃醋了?”
沈津言几乎是毫不犹豫:“是。”
“那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怎么样?”她话音落下,沈津言就低头吻了她。后来,他一直不断地重复和她说;“笙笙,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好像很没安全感,不断地在重复。说给她听,同时也是安慰自己。
看到萧云皓,沈津言就觉得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因为这个人,曾经和笙笙在一起过。有一次,或许就有第二次。
“嗯,是你的。”她回应他,手在他后背轻轻地拍着,倒像是哄孩子。季桐笙认清自己的心后,就不想再离开他了。
人生苦短,与喜欢的人在一起,才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