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一动手不是那么回事,我们刚上了绑绳,就吓得瘫倒在地上。他手下的那些恶奴倒是想上去抢人,被我们都打趴下了。
这个朱立一被我们抓回来,差点没有拉稀,现在就跟一滩烂泥一样,真是让人好笑。”
隋榆急的头上直冒汗道:“别高兴了,别高兴了,祸事来了,祸事来了!这个朱立是朱相公家的大管事。我们抓了他,朱相公怎肯罢休?等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们就大祸临头了。”
众人一愣,都很是不高兴看着他,高宠也斜视了他一眼道:“你这个家伙怎么天天就不能盼我们一点儿好?一个朱勔有什么?本官已经将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李彦都得罪遍了,还在乎他一个朱勔?
这个你拿着,如果朱勔敢来找事,就尽管来!他要是敢动一下我的店铺,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这是什么?”隋榆打开纸张,看着上面天下红焰火店6个字,微微发愣,半晌才醒悟过来道:“这,这是官家的瘦金体。”
“废话,这是官家的赐字,你给我供到商店中去,我看看谁以后还敢不老实。”
“吾皇万岁!”隋榆被吓得差点没有把这幅自给扔了,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捧着卷轴;然后和高宠告辞慌慌张张的回了商店中。
“那个朱立先压着,什么时候朱家把钱送过来,什么时候再释放。对了,慕尧,我在官家那里承诺建立两个出售焰火的商店。
一个给隋榆,出售给商人和百姓,另一个专供官员,这个你来操作吧!这个不防做的精致一些,价格也可以高一些,反正他们好面子,也不在乎那一点钱。”
“是,署令大人,下官知道了。”冯慕尧对于高宠的话没有任何怀疑,当场就答应下来。
高宠想到明天还要为赵佶表演怎么作画,脑袋就是一阵的生疼。这个木炭很不好用,弄一手黑不说,还特别容易折断,不能再给皇上表演的时候,自己的笔一只在断啊!
高宠想了很多的办法,他尝试着将用木炭的粉末,混合着松香等东西,制成一个小的细长条,然后外面用纸一层层的包裹好,终于制成了一支简易的铅笔。
虽然这个铅笔比后世的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不过总算是凑合着能用了,也终于让他松了一口气。
还没有等他松了一口气,隋榆哭哭啼啼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高宠刚刚兴奋一点,抬头就看隋榆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他一个没有留神差点没有摔倒。
“小心一点,出了什么事情?”
“大人,朱家果然来了,这次是朱家的大公子朱汝贤,他带着人将我们的焰火店全都砸了,就是官家的赐书都被他们撕了。”
“连赐书都撕了?”高宠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们有告诉他们这是官家御赐的吗?”
“说了,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还说如果我们不放了朱立,他们明天还来,而且每天都会来砸一遍咱们的商店。大人,咱们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没有必要非和朱家对着干,还是将朱立放了吧!”
“放了?现在不是我要和他们对着干,是他非要和我对着干。既然他们不想放过咱们,那咱们也没有必要奉承他们。”
隋榆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这个家伙不会还要去抓人吧?
高宠看出了他的意思道:“这个朱汝贤可不一样,人家是朝廷命官。咱们不能随便的拘禁。隋榆,去找冯慕尧写状纸,递到开封府去,让他们替咱们拿人。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明天等着数钱吧!”
“数,数钱?咱们这次可是惹了大祸了,不被人家封了,就不错了。”隋榆心中暗自的腹诽,答应一声前去找冯慕尧。
高宠收拾一下,施施然了就回了自己的家,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李氏这几天买了数百本的书籍,加上张择端的画作,正看得上瘾,看到儿子走了进来。
高宠给母亲请安,然后在一边坐下。“母亲,高卫说您找我,有什么吩咐吗?”
“大郎,我本来很不放心你在开封一个人打拼;又知道你受了陷害,这才带着东西前来打点。不过来了一段时间,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也很是欣慰;不过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情,还有二郎我是很不放心。
既然你这里已经没有事了,而且来的时候也没有在大名府待一天,这次回去我还想看看二老;我就准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