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好好的教训他一下,看到柴桂这么猖狂,当时跨马提枪,就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
高宠看到罗延庆一脸的煞气,催马上前道:“柴桂,休得猖狂,我来领教!”说着拍马舞枪就冲了出来。
罗延庆一看高宠出马了,赶紧勒住自己的战马,收起枪和大家静静的观看着。
柴桂看到对面的高宠身材高大,就像一只下山的猛虎一样,心中有些凛然,用手中的大刀一指道:“对面你是何人?”
“大宋开国开平王之后,高宠高开平是也!柴桂,这次只是校场比武,何故要取人性命,真要欺我大宋无人也?”
柴桂大嘴一撇道:“校场就是战场,战场上哪里还有留手的可能。既然到了这里大家各凭本事,死了也是活该。至于说大宋有没有人,反正我已经砍死了两个酒囊饭袋。”
高宠手中的大枪一指:“好!就凭你那一句各凭本事,咱们就签订一个生死状。好好的较量一下,生死各安天命!不知道你这个藩王敢不敢迎战?”
柴桂认真的打量高宠,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不由得心中一颤;不过被人家用话逼到了这里,拒绝的话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想想自己的手中的大刀,还有胯下的战马,都强着对手不下一个档次,怎么想都不应该输啊!
“好!看你还有几分胆量,我就好好的教训你。”
“很好!咱们去英武楼签订生死状,然后好好的大战一场。”高宠说着拨马就走,柴桂牙关一咬在后面紧紧的跟了过去。
他们二人来到英武楼下,有军兵上去汇报。时间不长那位军兵回来,将他们引了上去。
“拜见三位大人!”二人只是抱拳拱手谁也没有跪倒。
张邦昌没有一皱道:“大胆!你们为何见官不拜?”
“某家是一任藩王,王爵在身,不拜下官。”
高宠看了这家伙一眼道:“某家是世袭的勋爵,太祖亲封见君不拜,见官大一级。虽然我的勋爵被剥夺,但是这个恩惠没有被收回,不应跪拜。”
张邦昌气的一咬牙道:“你们两个不在校场比武,到英武楼见我们作甚?”
“只因校场比武,刀枪无眼不得施展。我和柴桂约好要痛痛快快的比试一场,来请三位大人做个见证,签订生死状,也好痛痛快快的战斗一场。”
柴桂也大喝一声道:“说的不错!正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请大人们成全。”
张邦昌等人听了一皱眉,这个高宠的厉害他们都有耳闻,就是曹宁这个打遍开封无敌手的高手也不是对手;真要是伤到了柴桂,反而不美。
那柴桂看到他们犹犹豫豫,知道这是不看好自己,气的哇哇大叫道:“众位大人,我柴桂凭着胯下马,掌中刀一定要会一会高宠;如果我被他杀了也只怪自己学艺不精,和众位大人好不相干。”
张邦昌是王黼的党羽,虽然王黼倒台没有涉及到他,而且他还备受恩宠获得了主考这个重任。不过对于高宠这个张邦昌也是恨之入骨,看到柴桂信心满满的样子,如果能够借他的手除掉这个高宠,岂不是大快人心。
所以张邦昌笑道:“好!既然你们自己愿意签订生死状,本官三人就为你们做一个见证,来人,取纸笔来!”
很快生死状签订,张邦昌三人在上面签字画押。高宠和柴桂每人拿着一张,然后匆匆下了英武楼。
“高宠,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我可以宽宏大量放你一马?”
“哼!要认输也是你认输,真要到了场上休怪我手下无情。”
二人都冷哼一声,腾腾腾来到了楼下,飞身上了战马;然后打马如飞到了校场中央。
高宠坐下的一匹普通的驽马,手中拿的也是一杆白蜡枪;马匹和兵刃都差了对手很多。他没有等着柴桂先动手,双腿使劲猛地一夹战马。这匹驽马稀溜溜暴叫,然后猛冲了上去。
柴桂发现对手气势猛地一变,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气势还在不断地攀升,竟然给了他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柴桂知道不好。他决定不能让对手的气势一直这么增长上去。他猛地一催战马,抡刀前冲想要破掉高宠的蓄势。
“着刀!”柴桂的红马像离弦之箭一样就冲了上来,他猛地大一声大喝,大刀呜的一声就斩了下来。
高宠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攻击,自己的大枪一抖,扑棱一声直奔柴桂的胸口就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