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给!”
蓝粒粒哼哼两声,活该。
回忆了下原主的记忆,为了让自己有男子气概,她选的衣服颜色大多是黑色、玄色,偶尔有两件蓝色,青色。
蓝粒粒虽然不挑衣服,但她以前穿的几乎都是灰色,毕竟结实又耐脏,连染料都用的少,缝缝补补也不明显。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条件,自然要做几件白色的,顺便提醒自己要时时刻刻保持干净。
她已经有了更高的追求,不是个只知道吃饱肚子的浅薄之人。
不浅薄的蓝粒粒左手抓着一块点心,右手拿着一颗油炸的面食,吃的喷香。
骆婷在外面明明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可敲了半天门却一直不开。
她气的柳眉倒竖,脸颊泛红似抹了胭脂,微微挺起的胸脯上下起伏,声音已经从最开始的娇柔到现在的气急败坏。
“给我接着砸,狠狠的砸,难不成他敢在里面躲一辈子?”
想到那匹只有京城权贵有门路才能买到的布料,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平日里虽然没有人敢欺负她,可是因为父亲没有实权,空有一个爵位,导致有些不明就里的官员之女背地里不知怎么说她坏话。
但是那又如何?
京城最流行的东西,最时兴的首饰,她总是第一个拥有的,谁让他们侯府就算没有俸禄,依旧有着许多产业呢。
这次也是一样,她早早就听说最近新出了一种月华白的布料,穿上后,像是月光照在身上一般,会散发出洁白莹润的光辉。
她连做成什么款式的衣服都想好了,结果送到她那的布料却没有这一匹。
去了母亲那,还有她三哥四弟那里,他们都说没留下那匹料子。
这说明什么,那匹布料居然在自己最瞧不上的二哥手里。
要是别人也就罢了。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她真不想承认自己有个古里古怪的哥哥。
想到那天家宴的事再联想到以前那人的眼神,果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这样的人早该在生下来的时候就送去庄子里,平白在侯府享受了这么多年,就会给他们丢脸。
于是,骆婷计上心来,冲着院门高声道:
“骆黎,你给我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偷偷干的事公之于众!”
院内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后听墙角的蓝粒粒挑了挑眉,示意小小去开门。
看到门果然开了,骆婷得意洋洋的眉毛都快要飞起来了。
她就知道,这招可是屡试不爽。
只是当她目光触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坐着的人时,略微顿了下。
哼,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她整理了下裙摆,大步跨进院中。
两个守门的人苦哈哈站在两旁,眼里满是祈求的看向蓝粒粒。
后者十分大方的摆摆手。
“老规矩。”
真不知道是这两个人太草包,还是侯爷早忘了下的命令。
蓝粒粒才懒得管这些,她看着飞扬跋扈的少女,泰然自若的问道:
“我偷偷干什么了?”
纯粹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