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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她不知道靳寒嵊什么时候会出来,所以一定要尽快把药吃下去。
温禾时走到了沙发前,弯腰从包里拿出了药,近乎慌乱地从里头倒了两粒出来,放到了嘴里。
她很少有这样不冷静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今天晚上太慌了,以至于有一粒药这样掉在地板上,她都没有发现。
温禾时没喝水,生生将两粒药吞了下去。
吃完药之后,她将药瓶放回到了包里。
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温禾时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药物起作用。
靳寒嵊一个人待在浴室里,等温禾时离开之后,他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晦暗不明。
他脑海里回响起了年牧安的提醒。
其实年牧安说的那些,他怎么会看不出?
温禾时对他有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他心里明明白白,只是不愿计较罢了。
他想起来温敏芝说当年的事情之后她就自暴自弃了,这件事情的真假他没有确认过。
但他可以肯定,那件事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失。
靳寒嵊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了有二十分钟,这才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温禾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靳寒嵊在她身边躺下来,温禾时便抬起胳膊来抱住了他。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带着某种渴望:“寒嵊……”
靳寒嵊想,大概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她。
他也在想,如果他没有在那场酒会上碰到她,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跟了别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靳寒嵊的目光再次沉了下来。
他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她。
他认定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只能在他身边。
温禾时被靳寒嵊吻得都有些窒息了,他在这方面很强势,但是又没有到粗暴的程度。
他一掐着她的腰,一摁着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指穿过她的头发,略微收紧——
温禾时浑身发软。
………
后自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温禾时后仍是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酒精加上药物的效果,已经彻底掏空了她的精力。
温禾时睡着之后,靳寒嵊仍然是清醒着的。
他下了床,朝着落地窗的方向走了去,准备去拉上窗帘。
靳寒嵊走了几步,突然注意到了窗户这边地板上掉了一粒白色的药。
靳寒嵊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随后弯腰将药捡了起来。
单看这一颗药,完全看不出什么。
但,这子里就他和温禾时两个人。
他没吃过这个药,那只可能是她吃了。
她生病了?
想到这里,靳寒嵊脸上的表情又严肃了几分。
仔细回忆一下,看她的状态应该不像是哪里不舒服的。
那么……这个药?
靳寒嵊盯着那药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温敏芝的话。
难道,这药是舍曲林一类的抗抑郁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