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傅启政这个问题问得一针见血。
温禾时当即就被他问得堵住了。
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到该如何回复。
后,温禾时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先走了,好好养病。”
丢下这句话,温禾时迅速转过了身,快步走出了病房。
温禾时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顾沅。
顾沅看到温禾时走出来,有些惊讶:“dlly,要走了?”
温禾时停下来,和顾沅说:“我这次来出差的,明天的航班回国。”
顾沅欲言又止,想了想,终还是把想问的问题问出来了——
“dlly,真的要转行了?不在的这段时间,bss他”
“我已经转行了。好了,顾沅,我先走了,以后有会再聊。”
温禾时显然是没有和顾沅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说完这这几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顾沅也拿她没办法,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这一走,傅启政大概又要过回之前的日子了。
温禾时匆忙从医院走了出来,她停在了医院门口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想起来刚才和傅启政的对话,温禾时心口闷得不行。
傅启政听完那些话,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她见面了。
温禾时在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报上酒店的地址,便没有再说过话。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温禾时回到房间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傅启政的事儿。
有些人,不会想起,不代表已经忘记。
傅启政之于她,就是这样的存在。
温禾时甚至在想,如果她没有遇到靳寒嵊,真的走投无路时,大概也是会找傅启政帮忙的。
可是,她已经遇到了靳寒嵊。
尽管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但她也不会做出任何违背契约的事情。
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更是配不上傅启政了。
温禾时翻了个身,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心烦意乱过了。
一整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眼睛涩得不行。
温禾时的航班是上午十点钟的。起床之后她就开始收拾东西。
因为状态不好,温禾时索性就戴了墨镜和口罩。
………
合作方的车送她们去场。
温禾时和徐窍是在车上吃的早饭,很简单,一个明治一杯咖啡。
温禾时昨天晚上失眠了,直接导致早饭都没什么胃口吃。
她喝完了咖啡,明治只咬了几口就没再动了。
徐窍看到温禾时这样子,便问:“温姐,怎么了?”
温禾时摇了摇头,“没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没什么胃口。”
徐窍点了点头,“那一会儿上飞了再吃吧。”
话虽这么说,但徐窍总觉得温禾时不太对劲儿。
这两天一直都不对劲儿。好像就是从那天遇到那个男人开始的。
徐窍可以肯定,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有些话,她又不好直接问出口。
她只是觉得,温禾时的过去一定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