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禾时当即捏紧了拳头。
来人是傅启政的主治医生,是个华人。
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年龄和傅启政差不多大。
主治医生进来之后,看到傅启政在处理工作,拧眉提醒他:“我似乎提醒过,现在这个阶段要尽可能地保证休息。”
傅启政合上了电脑,淡淡地“嗯”了一声。
温禾时见他合上了电脑,便走上前,将电脑从床上的桌板上拿了起来。
傅启政一看她这个动作,就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医生看到温禾时这个动作后,才注意到了她。
他朝着温禾时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对方如此友好,温禾时自然也不会怠慢。
同样地,她也朝着对方微笑了一下。
和温禾时打完招呼之后,年牧安看向了傅启政,笑着问:“女朋友?”
“误”
“嗯,女朋友。”
傅启政的声音和温禾时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来的。
当然,后还是傅启政的声音占了上风。
年牧安也没听到温禾时的那两个字。
傅启政是年牧安这半年来经常接待的病人,两个人也算是熟悉了。
之前倒是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
不过,看看温禾时,年牧安觉得傅启政还挺有眼光的。
温禾时不明白傅启政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温禾时索性就没有驳他的面子。
她想,反正这医生可能一辈子就见这么一次。
被他误会,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这么一想,温禾时也就释然了。
………
温禾时打开了电脑,熟练地输入了傅启政电脑的密码。
电脑打开后,界面停留在邮箱。
他的邮箱内有六十几封未读邮件,都是来自客户的。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投资信息和股票走势图。
温禾时之前经常替他处理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问,很快便上了。
傅启政坐在床边看着温禾时熟练的动作,目光有些复杂。
年牧安给傅启政做了一个日常的检查,顺便为他换上了的吊瓶。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年牧安才离开。
温禾时工作起来的时候格外投入,她甚至都没注意到年牧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病房里再一次剩下了温禾时和傅启政两个人。
这一次,傅启政也没有再说话。
他就这么看着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替他处理工作的温禾时,脸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复杂。
他自认为擅长洞悉人心,但此时竟然有些参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了。
前几天见面时,她将话说得那么绝情,他以为她会决绝到以后都不来见他。
可是现在,他生病了,她又过来了。
“ra的资产分析报告是放在桌面的档吗?”傅启政正走神的时候,听到了温禾时的询问。
他回过神来,回答了她的问题:“是。”
温禾时:“好,那我给她回复了。”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了几年,很多默契都成了习惯。
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能对彼此的意图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