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羁景安无耻的话,同一瞬间,夜羽凡的大脑缺氧般,雾茫茫,一片都是空白。
如果一定要用句话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套用韩臻臻惯用的口头禅:靠,男人对待喜欢的女人,不是在干的床上,就是在想干的路上,一切都特么是套路。
虽然话不太入耳,但确实能表达出她这一刻的感想。
她在与他讨论严肃的事情,他能不能正经点?
呼吸停滞了几秒后,夜羽凡很快就反应过来,羞耻地推了推借着酒意朝她求欢的羁景安,把散落在前额的长发掠回耳边,尽量自然地看着他,“我还有最后一个菜要炒,你能不能先去客厅等等?大概五分钟后,就可以开饭。”
羁景安倾身,在她红润的唇瓣上面轻轻啄了一口,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头,轻笑着摇了摇头,笑得很是颠倒众生,但眼眸涣散无力,幽深的眸底深处,似乎是有火焰簇立燃烧。
他的喉结急剧上下滑动,牢牢地凝视着她,喑哑的嗓音响在她耳蜗里,说不出的性感撩人,“饭可以晚点吃,我现在就想吃你。”
吃她?
这话听得夜羽凡脸颊骤然爆红,鲜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牙齿猛然咬住下唇,完全没办法把他的话题接下去。
趁夜羽凡愣怔间,男人薄唇落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哑着嗓子说道,“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沉沉说完最后一个“了”字之时,已经伸手拦腰把她抱起来,穿过厨房的两扇移门,沿着之型楼梯,往二楼他的卧室而去。
“我……我还没准备好。”夜羽凡被动地窝在他怀里,闻着他清冽薄凉的气息,心口跳得兵荒马乱,深吸气,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丝理智,艰难地开口。
眼前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就像是一潭深不可测的深渊,与他相处的时间越久,她就越容易心动,直至陷入沉沦。
对于他的亲热行为,不再心生抗拒,甚至隐约感到了期待与兴奋。
虽然不知道真正要期待的到底是什么?
夜羽凡心道,她大概,是真的爱上了羁景安。
左思右想中,她能感觉到他摁亮床头璀璨的水晶灯,走到床边后,掀开了棉被,把她轻柔地放在大床上,眼睛一下子不太能适合明亮的灯光,她不适地眨了眨。
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顿时生出一股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夺门而出的冲动。
这个念头刚起,夜羽凡还来不及行动,就见羁景安朝她倾身而来,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他不容抗拒地沉沉地压在床上,半点动弹不得。
“准备好了吗?”羁景安一手支起身躯,抵住她的额头,嗓音暗哑,“做完这次,我会陪你出席宸梓枫的葬礼。”
四目相连,夜羽凡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眸里淡薄的醉意。
回公寓前,他一定喝了不少酒。
是因为她背着他找了韩远川帮忙而生气喝闷酒吗?
理不清心里什么样的感觉,夜羽凡最后,终是沉沉对他点了点头,“准备好了,我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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